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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雨馨現在很生氣。
她萬萬沒想到,馬國棟竟然不分青紅皂白就打她。
是,紙條上的確提到了葉遠。
可那又有什麼關係呢,別說他不知道自己晚上做夢的事,就算知道又如何?
你丫的天天出去鬼混。
養了那麼多狐狸精,我做個夢還不行嗎?
馬國棟現在更生氣,他被警衛扶起來,眼神接近瘋狂。
“賤人,你敢打我?”
老子平時裝耙耳朵就算了。
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現在你揹著我跟葉遠有秘密來往,說不定已經給老子戴帽子了,這口氣怎麼咽的下去。
“死賤人,我打死你!”
馬國棟擼起袖子,挺著個大肚皮衝向張雨馨。
這就是典型的蜀都男人。
只要不踩底線,裝一下耙耳朵無所謂,一旦越線,馬上就會支稜起來。
可惜馬國棟的身體早已被酒色掏空。
還虛胖無力。
張雨馨個子高,看似前凸後翹像花瓶,但人家是健身練出來,力量可不小。
這不,一個抱摔。
馬國棟又躺下了,再次滾了兩圈,要不是警衛眼疾手快,說不定會滾到湖裡面去。
打不贏,根本打不贏。
太特麼丟臉了。
馬國棟爬起來,氣得呼哧呼哧面紅耳赤,卻不敢再動手。
“好,很好!”
“你是好日子過膩了,老子成全你!”
張雨馨當然也聽懂了什麼意思。
可是她覺得很冤啊。
“馬國棟,你特麼沒良心,老孃哪點對不起你?”
馬國棟找了一圈。
撿起剛才在打鬥中丟失的紙條,遞到張雨馨眼前。
“你當我瞎嗎?”
“葉遠,不要回黑珍珠島,顧一鳴不會放過你的。”
“還有什麼話說?”
“你那麼關心葉遠,還敢說不認識他?你倆什麼時候有一腿的,快告訴老子!”
馬國棟肺都要氣炸了。
張雨馨這個年輕老婆,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還特麼常年健身,好似春天的棕熊。
力大無窮,慾求不滿。
還皮實耐揍暴躁狂虐,分分鐘秒殺自己。
馬國棟確實慫了。
但這也不是你給我戴帽子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