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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大勞手上的另一瓶酒,繼續說:“還有?”
“還有好幾瓶呢?而且還有啤的,白的,黃的,黑的。”吳大勞只回應了吳用最後一個問題,然後側過身子展示出身後的酒。
吳大勞說得沒錯,一箱箱啤酒堆在地上,啤酒旁邊是紅酒,紅酒倒是沒有啤酒這麼多,只有一箱,而白酒和黃酒就更少了,只有五六瓶。
“嗯?這白的有點眼熟?”吳用說著就蹲在地上端起放在地上一瓶白酒,陶瓷做成的白色瓶身和瓶嘴的紅色瓶蓋搭配得剛剛好,最主要的瓶子上的標籤,矛臺二字寫得龍飛鳳舞,像一柄矛一樣刺入吳用的雙眼。
吳用拿著矛臺也不先站起來,直接蹲在地上就擰開了,一股醇厚的酒香從酒瓶裡溢位來,鑽入吳用的鼻孔,接著鑽入腦子裡,啟用了吳用幾乎快要遺忘的記憶。
某地的某年某月某日的晚上某時某刻,一棟高八層的居民樓亮滿了燈,在其中一層的一扇透著光的窗戶裡,有一段對話傳了出來。
“呀,喝來喝去還是這個酒得勁!”一道略微粗獷的男聲說。
“少喝一點,明天還要上班呢。”一道溫柔的女聲跟著說。
“明天礦區那邊要爆破,後天再去上班,明天咱們進城玩一圈!”男聲繼續說。
“好耶!”一道稚嫩的童聲響起。
……
“大勞,我們來喝酒。”吳用拿起酒瓶,轉身走回原來坐著的桌子上。
桌子上本來就有酒杯,是那種高腳的,通常都是拿來裝紅酒的,可今天它裡面裝上了五十多度的白酒。
“來。”吳用舉起酒杯。
“喝。”吳大勞也舉起酒杯。
兩人碰一下杯,吳用把白酒放到嘴邊,濃烈的酒味撲鼻而來,讓吳用咳嗽了一下,但吳用並沒有因此停下了,他直接張開嘴,仰起頭,咕咚咕咚一口把整杯白酒喝了完了。
“咳咳咳!咳咳咳!”吳用雖然能喝酒,也不是第一次喝酒,但白酒倒是第一次喝,不過白酒這麼烈,想來也不會有人第一次就喝一杯吧,但吳用就是這樣幹了,而後果就是喉嚨被酒嗆到產生的劇烈咳嗽。
“咳咳咳!咳咳咳!”吳用咳得腰都彎下來了。
“吳用哥,白酒你都這麼猛的嗎?”吳大勞走過來拍拍吳用的後背。
“咳咳咳!咳咳咳!”吳用咳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在模糊的視野中,吳用彷彿看到了什麼。
“爸爸,我們明天去哪裡玩?”
吳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