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鏈是假貨。」
遠遠的,我還能聽見他們的咒罵。
我疲勞不堪,雙腿發軟。
「老婆你沒事吧?」
我搖搖頭,「我沒事,總算快結束了。」
老公不解,「把證據發給黃莉後,法律自然會給他們判刑,不是已經結束了嗎?」
「還不夠。」
我抬頭,看向陳浩的病房。
陳浩昏迷的這幾天,他家發生了很精彩的事,可惜他沒能親眼見到。
王文德告發了他們挪用公款的事,加上入室盜竊、損害名譽、捏造謠言、威脅恐嚇,情節惡劣,數罪併罰,陳鐵柱和趙翠蘭都面臨十五年以上的牢獄之災。
至於二表姨,當然也被判了刑,只是沒有那麼嚴重。
不過她這個年齡能不能安然無恙地從牢裡出來,恐怕都是後話了。
對於判決,他們一家極為不服,還揚言要告我。
可惜沒錢,找不到好的律師。
就算找到律師,當看到我的鑑定結果後,也都紛紛選擇了放棄。
這一場仗,我打得狼狽,卻也漂亮。
判決下達的第三天,陳浩醒了。<olstart="23"><li><li><ol>
如果我什麼都不做,帶著女兒逃之夭夭,誰能想到他以後會不會追來?
也許他不會,但他又會不會禍害別的姑娘?
一個星期後,陳浩養好了傷,由警察護送至少管所。
關於我們一家的謠言不攻自破。
我又帶著滿滿去看了一次兒童心理醫生,醫生說滿滿已經走出了陰霾,我這才放下了心。
爸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最終決定離開這座小城。
出了正月,我以低於市場的價格賣掉了房子,一家都搬去了首都。
沒想到一年後,我還從黃莉那裡得到了個大新聞。
陳浩進監獄了。
他在家被寵得無法無天,在少管所經常與別人打架,這次和一個新來的混混起了摩擦,他捅傷了對方。
對方大出血,性命垂危。
而他已年滿14週歲,因涉嫌故意殺人,且殺人未遂,需要負刑事責任了。
一個少年是強姦殺人犯,今後在監獄裡的日子到底有多難過,簡直想都不用想。
不過怪得了誰呢?
無非是自作孽,不可活。
我笑著結束通話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