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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懷孕五個月,裴司遇陪他的小助理去醫院打吊瓶。
還拍了一張合照發朋友圈。
我給裴司遇打去電話,他卻謊稱自己在公司開會。
我去找他對質。
他不顧我有孕在身和我吵架冷戰。
還轉頭去找助理求安慰。
主刀醫生問我。
「確定不通知孩子父親嗎?這場手術後,你再也不會有機會有自己的孩子了。」
我閉上雙眼。
「他死了。」
1
引產手術很快就結束了,比我想象中的還要痛苦。
我怔怔地摸著自己平坦的小腹。
那裡,曾經呆過一個小生命。
我與這孩子短暫的母子情份就像是一場噩夢。
五個月以來我日夜承受著孩子父親的冷眼與不耐煩,白嫣然明晃晃的挑釁,在夢裡壓抑的我冷汗涔涔。
好在一切都該結束了。
不過是肚子裡的小生命替我擋了一劫。
在醫院住了三天後,我辦理了出院。
卻在醫院門口見到了等著的裴司遇,手裡還帶著我最喜歡的香檳色玫瑰花。
見我出來,裴思遇給我披上一件大衣「天冷,怎麼穿得這麼少?」
他將手中的玫瑰花遞到我的懷裡:「你看看,喜不喜歡?」
我明白,這是裴司遇在給我臺階下了。
這是我們之間的約定,惹對方生氣後,一方要買對方喜歡的東西當做道歉和補償。
以前的我好哄,裴司遇勾勾手指我就像小狗一樣湊上去。
可現在我只覺得噁心。
這樣的人不配做我孩子的父親。
兩個星期前,裴司遇叫我去參加公司的聚會。
我到的時候,一群男男女女在酒池裡已經喝嗨了,醉得東倒西歪。
白嫣然自然地坐在裴司遇的腿上,媚眼如絲地看著裴司遇,兩個人嘴唇相貼,氣氛莫名旖旎。
見我來了,幾個人都有些尷尬,好像我打擾了他們的興致。
白嫣然連忙從裴司遇身上下來,瑟縮地看著我。
我一怒之下砸了整個包廂,還被裴司遇打了一巴掌趕了出來。
我暈倒在人來人往的夜景街道,最後被好心人送進了醫院。
再次醒來,醫生說這個孩子的情況不太好。
也是,在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