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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我可以把你當作家人嗎?”
我突然問到。
“在你能凝聚混沌之火的那一刻,我們已經是家人了。”
老師慈愛的看著我。
“那老師的家人也會是我的家人嗎?就像那些混沌魔女。”
“......你在愧疚嗎?多麼傻啊,我的笨徒弟。”
老師溫柔的摸了摸我的頭,但她眼眸的深處,卻蘊藏著一絲哀傷。
“無論是克拉格還是克拉絲......她們,已經沒有未來了。縱使能用人性恢復她們的神志,但這未必是好事,我們是混沌的女兒,靈魂直通混沌,我能清楚的感覺到,隨著初火的衰落,混沌......也越發的衰落了。等到母親隕落的那一天,我們這些混沌的子女都要在火焰的匱乏下慢慢的逝去......”
“老師......”
我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噓,笨徒弟……現在,你願意聽我一個請求嗎?讓我看著你的眼睛。”
看著老師,看到她的臉龐就想起了白蜘蛛的樣子。
“我知道你很迷惘,但我看見了,薪柴正旺、時機恰當成熟,所以,我要告訴你,你一直想要知道的事情,我想請求,願你也能回應我的請求。”
我點點頭。
“我的母親......她就是混沌本身,她是伊扎里斯的老魔女,最初的諸王之一,她在初始之火旁發現了王魂並因此當上了王,建立了火之鄉伊扎里斯......後來,我的母親想要將這份力量燃起永不熄滅的火焰。可惜的是,這股火焰失控了,席捲而出的火焰將母親與兩位姐妹吞噬,最終成為了孕育惡魔的溫床,而我的三位姊妹與弟弟皆被捲入了混沌風暴中.....只有我,逃到了這裡。”
老師的聲音變的無力,顫音幾乎要佔據了字句,但她很快又穩住了情緒。
“所以,我想拜託你,把我的家人從混沌的火焰中解放。我沒法做到,因為現在的我實力太過弱小......但是你,我的徒弟,我希望你幫我去解放她們可憐的靈魂。”
“可是,老師......”
我剛想說什麼,克拉娜老師便將蔥白的手指豎在我嘴唇前
“不要悲傷,我的笨徒弟,死亡對我來說只是種解脫——我不想在維持這種不生不死的狀態,懷揣著對母親和姊妹們的愧疚一直苟延殘喘下去。”
我沉默了
我還能說什麼呢?
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