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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向黎眠開口。
“你怎麼下手那麼重!看把他打的。都快死了似的”。
黎眠默默捱罵,黎川年弱弱開口。
“姐,我還沒死”。
黎姿年瞪了兩人一眼,開口。
“下一場馬上就要開始了,你上場的時候注意一點,最好給我狠狠打他,我還就不信了主脈沒一個人能打得過他”。
說著又看向黎川年道。
“你怎麼辦?我們兩個也是要再比一場”,說著還嫌棄的掃了眼黎川年,“你這樣還能打嗎?”。
黎川年懶懶一笑。
“那就棄權唄,反正名次我已經拿到了,不在乎第三名,第四名的”。
黎姿年輕輕點頭,扭頭朝黎眠道。
“那就剩你這一場了,記住,一定要贏,我們主脈的人絕對不能被支脈壓下去”。
說著朝黎眠揮揮手。
“你快去吧,馬上要開始了,我去找裁判給黎川年棄權”。
黎眠微微點頭,轉身離開。
路上還在向焱稚抱怨。
“阿稚,你怎麼最後那一下那麼用力,看把人打的”。
焱稚屬於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不在意道。
“我怎麼會知道他那麼脆弱?再說了,我以前也不和小孩打架,我怎麼會知道那一腳威力那麼大”。
黎眠隨口一問。
“那你和以前誰打?”
焱稚笑嘻嘻開口。
“和你祖上的老頭打呀”。
黎眠沉默了,她覺得自己就不該問那一下,不過仔細想來,好像也沒錯,焱稚是千年前的靈物了,千年前那不就是和自己祖上的長輩打嗎。
黎眠上臺看向對面,這是她第一次正視黎久天,打敗了主脈三位種子選手的人。
看起來沒什麼特點,屬於那種你看過一眼扭頭就會忘記的長相,只有那雙眼睛,看起來又黑又沉,眸底透著寒光,像獵鷹一樣盯著獵物的一舉一動。
黎眠在內心朝焱稚道。
“他的眼睛盯著人時感覺真不舒服,阿稚,這場快點打吧”。
焱稚站在原地,懶懶答應。
比試開始的同時,焱稚突然發力往空中一躍,只見剛才站定的位置出現一道法陣。
焱稚落地“嘖嘖”兩聲,感嘆道。
“好快的佈陣速度,看來陣法天賦不錯啊”。
對面沒說話,手一直在半空施法,繪畫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