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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的淡笑道,“這有什麼,他們笑確實因為見識淺薄。
我說過幾日煤炭價格暴跌,那必定就會跌成白菜價。”
“沈駙馬真是厲害!裝逼從不臉紅!在孟才女面上,無地自容都能演繹得風輕雲淡,果然是大才子,我等之楷模啊!”
“哈哈。苟兄說話也很有藝術。”
“你們太可惡了,這麼捧殺沈駙馬,待會他會作詩讓你們羞恥的!”
“哈哈!”
三樓的大多都是有錢或者有勢的達官貴人,他們對沈逸的嘲笑都已經習慣了。
自覺說話很有分寸,罵人不帶髒字,頗為得意和驕傲。
看沈逸就像是看地主家的傻兒子。
但袁陵見沈逸依舊厚著臉皮,好似一切盡在掌握中,無比來氣。
但現在人家是駙馬,多多少少給皇家一點面子,再加上有孟晚秋在,他不想有辱斯文。
可煤炭價格那是他一手操辦的,整個汴京乃至關中,都以他們袁氏為主,要至少佔一半的份額。
將近一千萬人啊。
每年消耗的煤炭都是數以幾百萬斤,更別說官勳貴族的大肆揮霍。
而今年物價飛漲,他們更是積累了三百多萬斤,反正不會變質,
就是慢慢賣,慢慢漲價!
畢竟煤炭本是富裕之家買的,百姓就買不起,就算降價,那也買不起!
若是陛下一意孤行,那將這麼多氏族的利益置之何地?
朝中不得鬧翻天?
所以跌成白菜價,那就是天下的笑話!
於是袁陵抓住機會,準備在孟晚秋面前展示自己的實力!
他淡然的走過去,一臉可笑道,“沒想到沈駙馬對商業這麼有見解,本公子也是十分好奇,你是怎麼料定煤炭會暴跌呢?”
孟晚秋起身相迎,看向沈逸滿臉苦笑,做起了和事佬,“袁公子,沈駙馬也是無心之舉。
大家都飽腹詩論,富有才學,今日咱們以詩會友,就不談其他,可否?”
“能和孟才女以詩會友。”袁陵一拍繡扇,很是愉快,“這是在下的榮幸,只是我看不得有些人不懂裝懂,一副天下我最大的姿態。
以為僥倖弄了首詩,就當自己絕世才子?
可笑,
可悲。
貽笑大方!”
“袁兄此言是及!”陸羽起身搭腔淡笑道,“有些人是不配混進我們的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