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員上下打量著我爸那飽經風霜的蒼老的臉,還有他那看上去一點logo都沒有的polo衫。
嫌棄地垂下了眼。
得,我們許總這小兩萬的傑尼亞小短袖,終究沒能入我們楊老師的法眼。
然後,我和我爸站著,輔導員坐著。
推過來一個手機,開始訓我們:
「自己先看看。」
連個「您」都沒說。
我爸皺著眉頭開始刷,我剛剛的複述,哪有他親眼看見那些髒水滿天飛的評論來得刺激。
所以越看底下那些罵我的評論,臉上的慍怒越重。
但他習慣了不輕易發怒,所以一直壓著火氣。
輔導員看到我爸的樣子,卻露出一絲得意的笑,看向我的眼神滿是幸災樂禍。
我頓時就明白了。
她莫不是以為我爸是對我憋著火,在外人面前,不方便揍我吧……
我低下頭,藏起自己的偷笑。
楊老師,好自為之。
輔導員特意維持聲音中的理性,雙手交叉在桌上,對我爸說:
「這位家長,自從我們建校開始,就沒發生過這麼惡劣的事件。」
「這件事的影響極其嚴重,對學校來說,是莫大的恥辱,我本人最近在學校裡,都被指指點點。」
「儘管作為老師,要做到平等對待每一位學生,但我還是想說,窮什麼不能窮-教-育,再貧困的家庭,也要重視對女孩子的道-德-教-育。」
輔導員越說越起勁兒,說到關鍵地方,她的手還會跟著每個字拍桌子。
我爸神色不變,也沒打斷她,只是自顧自拉過旁邊一個椅子。
撣了幾下,帥氣地坐下,一氣呵成。
輔導員被我爸突然的動作,打斷了發言。
我爸坐穩,看了她一眼。
「繼續,不用停。」
那一刻,許總終於像個總了。
輔導員明顯被我爸的話噎住了,嚥了下口水,「我剛才說到哪了?」
我善意提示:「窮什麼不能窮教育,再貧困的家庭,也要重視對女孩子的道德教育。」
「對!」
輔導員失望地看著我,「你看看,道理你都懂,怎麼還能做出這種事?!」
我點頭,「是是是,對對對。」
我爸看了我一眼,瞬間就知道,我今天就是來逗狗的。
所以並不急於拆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