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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山一巴掌拍在書案上,將話題轉移到帛書上。
原來這封帛書,是從廣寧傳來的軍報。
北胡大當戶須卜懷讓兵出野狐口,虎視右衛城,隨時有進逼廣寧的可能。
二十年沒打仗,自打鎮北王世子封狼居胥,北胡遠遁大漠,幾十年不敢南顧。
如今頻頻南下,不但丟失的地盤被他們重新佔領,而且兵鋒越來越近。
代郡兵馬五萬人,駐守廣寧的邊軍更是少得可憐。
戰報是廣寧軍平虜校尉呈上來的,萬全右衛城守將邢無傷,前天和北胡軍交過手。
右衛城彈丸之地,區區守軍五百人,如何是北胡大當戶的對手?
聽到邢無傷的名字,崔平心頭一震,這不是崔老二的丈夫嗎?自己沒見過面的姐夫。
難怪崔老二急得不行,原來真幹起來了。
“趕製轟天雷最為緊要,陷陣營任你調遣,七日內配置廣寧軍,不得延誤。”
郡尉那山將一塊黑黝黝的令牌拍到崔平手裡,下達了第一道對匠作令的命令。
這可是軍令,事關邊軍將士生死存亡,大宸國境領土周全。
崔平不敢怠慢,雙手捧住令牌:“大人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出了郡尉府,荀諶追上來:“喂,真有那麼多百姓因我而死?”
崔平冷哼,反問他:“你說呢?”
“我……”荀諶扼腕,咬牙切齒道:“怪不得勢如破竹,原來沒有主心骨。殘匪與她匯合,殺害百姓。好你個裘九真,我非親手宰了你。”
“殺裘九真?別妄想了,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崔平還是那副陰陽怪氣的口吻。
他早已看出,荀諶是個急性子,仗著那山寵他,心高氣傲,不把別人放在眼裡。
但是人不壞,而且武藝高強,決定練練他,看看能不能收為己用。
果不其然,荀諶追上來問他:“整個陷陣營,現在歸你調遣,轟天雷的事,我也要參加。”
“你想參加?”崔平問他。
荀諶點頭,崔平繞著他走了兩圈,上上下下,仔細打量,冷不丁問了句。
“陷陣營的百夫長,怎麼看城門去了?”
第一次見到荀諶時,便已產生過這樣的疑問。
因為這小子長得太好看了,年紀和崔平差不多,唇白齒紅,相貌堂堂。
作為郡尉的親信,怎麼也不可能跑去看城門啊,而且還是夜班值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