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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四叔的兒子,別看他愣頭愣腦,腦子反應特別快。
即將迎上大野豬的瞬間,抓住橫過來的樹枝,一個懸空翻,騎坐到樹杈上。
可惜智者千慮必有一失,這娃兒,沒有考慮到雄性巨豬的衝擊力。
“嘭”的一聲響,盆口粗的松樹被大野豬撞了個骨斷筋折,楞頭彷彿斷了線的風箏,斜斜地飄飛出去。
豬群轉眼即至,跑在第二位的母豬瞪著血紅色的小眼睛,眼見著就要撞到楞頭。
“楞頭!我的娃!啊啊啊……”四嬸趴在地上,哭聲撕心裂肺。
千鈞一髮之際,崔月娥掄起手裡的鑌鐵棍,朝著母豬疾丟過去。
那棍裹挾著刺耳嘯叫,搶在堡丁射出去的羽箭前面後發先至。
“嗷嗷”一嗓子,大母豬的身子彎成誇張的弓形,整個豬頭被棍子砸得稀巴碎,脊樑骨斷成七八節。
龐大的豬身軟趴趴落到地上,壓住了倒地的楞頭。
四嬸發了瘋似的衝過去,完全不顧紛紛避讓的豬群。
好在崔平及時趕到,抱住四嬸,接連幾個翻滾,避開後面的幾十頭小野豬。
“我的兒!”
四嬸魂都飛了,即便躲過了母豬的撞擊,被幾百斤重的豬身壓在底下,楞頭也要非死即傷的呀。
說時遲那時快,衝過去的雄豬開始調頭,領著豬群折返回來。
崔月娥單手叉腰,哈哈大笑:“死豬,別以為姑奶奶不知道你的來歷,你是來送皮甲的。”
“五姐,閃開!”
崔平驚出一身冷汗,那隻野豬至少八九百斤,豬毛跟鋼刷子相仿。
亮晶晶油光光,已經超出了豬的範圍,和崔月娥嬌柔的身子根本不成比例。
豈知崔月娥一點也不害怕,等到雄豬近前時,突然飛起一腳,將那頭雄性大公豬踹了個跟頭。
緊接著,她右手捏住鼻子,左手撿起地上的鑌鐵齊眉棍,照著豬屁股就是一棒。
疼得那豬嗷嗷亂叫,在地上打了十幾個滾,腦門子上的金毛突突亂跳。
爬起來調頭就跑,幾十只小野豬跟著它四散奔逃。
“想跑?”崔月娥夾著鑌鐵棍追上去。
崔平慌忙拉住她:“五姐,救人要緊。”
母豬撲騰幾下,早已死翹翹,楞頭壓在底下,不知死活。
四嬸沒了命似的撲過去,抓住母豬屍體往邊上拖。
母豬也不輕,至少五六百斤,身子軟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