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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說,除了一千二百名親軍之外,劉湛藏著更厲害的死士?”
牛藻點頭:“完全有可能。那趙伯桃,本是鎮北王世子帳前親衛,二十年前的漏網之魚。能活到現在,全靠晉王以命相保。燕趙多慷慨悲歌之士,保不齊真替晉王訓練出一批死士。”
“那你怎知他來了平城?是你親眼所見,還是道聽途說?”蕭虎急了。
牛藻給他倒了杯茶:“昨晚傅青衫親眼所見,在青石街上的小酒館裡。”
“傅青衫呢?讓他傳喚崔長寧,怎麼還沒到?”蕭虎又開始發火。
這次損失,讓他產生了從未有過的恐懼。
早在二十年前,他建議中途截殺廢太子,讓他不能成為如今的晉王。
可惜老爹和老妹不贊成,放虎歸山,終於造成今天的局面。
他在大堂上暴跳如雷,沒有喊到傅青衫,卻把老丈人賈士彠招過來了。
“賢婿,大事不好,替老朽作主啊。”
就見賈士彠披頭散髮,滿臉血汙,衝進大堂裡噗通跪倒,抱住蕭虎的大腿放聲大哭。
“昨日蔭館詩會,回到高柳已經將近子時,老朽正要歇息,忽有強人破門而入,搶走黃金五百兩。”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什麼時候了,為了這點小事跑來鬧騰。
氣得蕭虎捏住額頭,跪著的人是他岳父,總不至於一腳踹開吧?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蕭虎被賈士彠鬧得焦頭爛額,牛藻忽然問道:“賈老爺,你說的強人,可是晉中口音?”
“對對,正是晉中口音,標準的晉陽話。”賈士彠如同溺水者抓到了救命稻草,轉過來抱住牛藻的大腿。
嚇得牛藻慌忙陪跪,扶住賈士彠的手臂說:“那夥強盜有多少人?穿什麼行頭?拿什麼兵刃?”
賈士彠哆嗦著嘴,豎起一根手指:“一個,聽聲音是個女的,四五十歲的老婆子,空手沒兵刃,一掌劈斷檀木案。”
唉,牛藻和蕭虎同時洩了氣。
本以為賈士彠能帶來有用的新訊息,誰知道對方只有一個人,還是個空著雙手的老婆子。
等到蕭虎把曼頭溝的事情說出來,賈士彠“嗝兒”一聲暈倒了,只能讓人將他送進內府,由夫人小心伺候。
如此折騰,又是個把時辰,日頭已然升高,傅青衫撩著袍子疾步而來。
“崔長寧呢?”蕭虎冷冷地瞪著他。
傅青衫作了個長揖,將在崔府遇到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