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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著遠處喊道:“來了,肯定是小已,他回來了。”
果不其然,大約隔了四五秒鐘,趙小已騎著馬,從一條小巷子裡跑出來。
但是趙小已神色有異,一邊跑一邊衝著崔平和荊無疾招手。
怎麼回事?
崔平幫著荊無疾,把新買的兩麻袋蔗糖架上馬背。
“六少爺,知道我為什麼來晚嗎?”
這不廢話嗎?
為了解釋失蹤和遲到的原因,至於這麼鄭重其事?
氣得荊無疾將他拖下馬來,問他到底去哪裡了,害他找了半座城。
趙小已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子,往四周看了幾下,神神秘秘地告訴二人。
“我在城北看見逗蛇的了。”
“逗蛇?”
“是啊,我不是變些小戲法嗎?對這行有點了解,那個女叫花子絕對是逗蛇的,可惜被我跟丟了。”
原來這麼回事。
據趙小已說,和荊無疾分開之後,本想去鶴齡堂請郎中瞧瞧肚子,誰知道在鶴齡堂門口聞到藥味,肚皮一下子不疼了。
“那你說去了哪裡?害人白找。”
荊無疾滿臉不樂意,從懷裡摸出買糖多出來的二兩五錢碎銀。
分了兩半,在另一半里挑出顆不大不小的小錁子,故意在趙小已面前晃了兩下,塞到自己懷裡。
將那份少一些的銀子拍到趙小已手裡,至於那顆多出來的小錁子,算作對他遲到的懲罰。
趙小已將銀子揣到懷裡,拉著崔平繼續說。
“後來就在鶴齡堂邊上的巷子裡碰到那個花子了,女的,身(yuān)毒人,懷裡揣著豎笛,肯定是逗蛇的。沒準三少爺就是問她買的蛇。”
“你怎麼知道?”崔平隨口問了一句。
趙小已說:“她自言自語,自己說的。三兩銀子,有個乾巴巴的瘦男人問她買了一條,付錢的時候把她打暈,等她醒過來,另外一條也不見了,銀子都沒給。”
好傢伙,連叫花子都騙,麻五還是人嗎?
聽他說的有些道理,崔平便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讓趙小已往後多留意,有情況隨時彙報。
三個人翻身上馬,往馬頭山方向疾馳而去。
經過昨天下午、和今天早上的練習,崔平的馬術雖然談不上精明,但是在平地上策馬狂奔綽綽有餘。
日頭偏西的時候進入馬頭山,猛聽到“嘭”的一聲巨響,不遠處的山頭上冒起一股濃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