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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福衝著蜂腰美婦拱了拱手,那婦人翻了個不屑的小白眼,故意昂起腦袋,旁若無人地走了出去。
望著她的背影,崔福若有所思。
看見老頭逐漸擰到一起的濃眉,葉千石的身子猛地一哆嗦,不小心將書案上的針囊撥撒在地。
“葉大夫?”崔福略微回首,順手把書案上的短刀拿起來。
嚇得葉千石“噗通”跪倒,磕頭如搗蒜:“老福,我什麼都不知道,半個字都不會說出去的。”
沒等崔福說話,躺在床上的崔長寧禿嚕著舌頭,猛地跳起來。
“老爺。”灰影一閃,崔福繞過葉千石,架住崔長寧的胳膊。
“疼,疼。”崔長寧口齒不清,右手對住嘴巴不停地扇涼風。
“老爺莫怕,我有辦法。”
葉千石一骨碌爬起來,隨便拿了根銀針,紮在崔長寧的舌頭上。
針尾冒出黑色血珠,又紅又腫的舌頭緩緩變薄,疼痛感逐漸消失,崔長寧總算透出口長氣。
剛想說話,葉千石掐住他的下巴,將一包藥粉噴在他的舌頭上。
“老爺,咬得太狠了,切莫亂動,四個時辰之後方能飲水進食。”
話音剛落,崔長寧一拳轟在葉千石的腦門子上,隨即掐脖子,照著他的臉扇了七八個大耳刮子。
葉千石口鼻噴血,整張臉腫成大豬頭,他嚇得魂不附體,跪在地上一個勁地磕頭。
“老爺開恩,開恩吶。求求您饒了我,千石什麼都聽您的,這輩子做牛做馬報答您。”
有話說不出,急得崔長寧原地轉圈,崔福從背後捂住葉千石的嘴,緩緩抽出從白姨手裡繳獲的短刀。
“嗚嗚,饒命,饒命啊。”葉千石拼命掙扎,他抱住崔福的手,儘量讓自己的聲音憋在喉嚨裡。
他知道,不出聲還有生的希望,如果大聲喧譁,把老爺的秘密露出去,那便真的死無葬身之地了。
果不其然,崔福將他掀翻在地,踩住腦袋,替他向崔長寧求情。
“老爺,此人來府上十一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何況醫術高超,小主子們年幼時,沒少受他好處。”
“對對,老福說得對,老爺,您就饒了我吧,把我當條狗,永遠為您和小主子們效勞的狗。”
葉千石涕淚橫流,豬頭上的兩隻眼睛擠成一條線。
崔長寧一跺腳,讓他趕緊滾蛋。
出了清遠堂,葉千石恍若隔世,懸了一宿的心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