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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聲道:“阿孃說在我這個年紀的小姑娘來講,寫成這樣已經不錯了。”
“你不說已經是大姑娘了嗎?”
“......”
大哥哥真討厭。
阿圓頭埋得低低的。
蕭韞勾唇:“再多寫兩個字來看看。”
“寫什麼?”
“就寫你心裡想說的.....”蕭韞似笑非笑:“大哥哥真討厭。”
“......我沒這麼想呢。”
“你適才臉上分明這麼說了。”
“這麼明顯?”阿圓抬頭。
蕭韞目光幽幽的。
他眼皮薄而細膩,眼線延伸至尾端微微上翹,總是帶著點讓人捉摸不透意味。
阿圓羞愧,手指攪著身前布袋,侷促得很。
“罷了,哥哥逗你的。”蕭韞用筆桿子戳她額頭,迫她昂起臉來,說:“來,哥哥寫個字給你看。”
他在宣紙上不緊不慢落筆,也端正地寫了個“嫿”字。同樣是簪花小楷,氣韻卻變得完全不一樣。
字跡秀氣工整,卻透著一股堅韌不拔的風骨,筆勢霸氣內斂。
阿圓驚奇,看了看他手中的筆,又看了看桌上的紙,為何他能寫得這麼好?
蕭韞放下筆,說:“所謂字如其人,各自氣度不一,或高逸清婉,或流暢瘦潔。”
“而你這樣的......”蕭韞停了下,道:“清秀是清秀,卻像條愛吃愛睡的懶蟲。”
“......”
阿圓漲紅臉。
平日裡她確實愛吃愛睡,可......她娘說了她還在長身子呢,不打緊的。
“你的字軟綿無力,乃手腕力道不足。”蕭韞繼續道:“今日不急做其他,你先把字寫穩了再說。”
“如何練?”
蕭韞走到門邊低聲吩咐了句,沒過多久,有小廝端了個盤子進來。
阿圓瞧了眼,是個小小的布包,還有一捆柔軟的布條。
蕭韞坐椅子上,朝她勾了勾手:“過來。”
阿圓走過去。
“伸手。”
她聽話地伸出手。
就見蕭韞拿起那個小布袋放在她手腕上,然後用布條綁住,邊說:“這個法子會比較累,但也是最快的法子,小丫頭能吃苦嗎?”
阿圓不想吃苦,大眼睛水汪汪的:“會有多累?”
蕭韞掀簾覷了眼:“等下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