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第六十七章 (第3/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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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以雲搖搖頭,她悶哼一聲,血腥味被推入口中,舌尖無處可躲。
再這樣下去,恐釀成大錯。
可是她掙脫不了,髮髻在她的動作中凌亂不堪,幾個珠子都掉到桌上。
她脫力。
越過他的鬢邊,她盯著樓閣頂部的拱形,上面是彩繪的仕女戲蝶畫。
女子撲蝴蝶的形態惟妙惟肖,蘭以雲眼眸半闔,驟然覺得,她就使被人任意攫取的蝴蝶。
畫師細膩筆觸下的蝴蝶,想要掙脫畫的束縛,福至心靈般,她明白,正是它不停地逃,才引得捕網的一再逼近,如果她放棄逃呢?
她睜大眼睛,腦海裡驀地清明,在六神無主的慌張沼澤中摸到一塊浮木。
不知道什麼時候,景王爺已經鬆開禁錮她的手。
蘭以雲下定決心,她伸出雙手,環住男人的脖頸,袖子垂下之時,露出線條柔美的手臂,白皙的手腕上,有兩個暗紅的印痕。
許久,她方得以喘息。
時戟抬起頭,他瞥向她主動環著他的手,聲音帶著饜足:“怎麼,不玩欲拒還迎了?”
蘭以雲壓抑著緊張,儘量讓自己自然點,卻顯得軟軟糯糯的:“敢問王爺,能給民女什麼?”
時戟不答。
他俯下身,牙齒在她耳垂上一咬,含住耳垂上的珍珠,舌苔刮過她柔嫩的耳垂。
耳垂髮燙的異樣,讓蘭以雲渾身發軟,只是在時戟看不到的地方,她手掌緩緩攥緊,忽的時戟動作頓住,他在她耳畔呢喃:“王府從沒有侍妾,只要你入王府,就是唯一的侍妾。”
蘭以雲眼珠子往左下移,她抿住紅腫的嘴唇,皺起眉頭。
時戟沒放過她這點神情,他舌尖叼著那粒珍珠耳環,牙齒一頂,珍珠從他唇角掉下,落在蘭以雲烏黑的鬢髮上。
他問:“怎麼,還是不滿?”
蘭以雲斜看他,她眼角泛紅,仿若控訴:“無名無分的,讓民女如何在王府活下去?今日民女顏色好,惹王爺心喜,將來某日,民女人老珠黃,難不成只能在王府清冷的一角,獨自殘敗?”
她帶著哭腔:“王爺,民女不願為妾,王爺不能逼民女的。”
時戟聽她這麼說,心裡好像浮出個疙瘩,還裹著砂粒,來回碾壓,甚是不舒服。
他屈著手,撐在她頰邊,見她眼中水霧朦朧不似作假,也才明白,她的掙扎並非欲拒還迎,而是因為這顧慮。
她倒是實誠,仗著他心裡膨發的欲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