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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鳴急了,大聲說:“有人把我妹妹拐來這兒了,你們要是再攔著我,我可報警了。”
服務生很淡定:“這裡是高階私人會所,只有會員才能進來,絕對不可能有未成年人。就算警察肯來,我也一樣這麼說。”
鐘鳴哪裡肯依,纏著保安鬧得不可開交,蘇沫忙揀了個空子溜進去,她一路走得飛快,到了裡間又有服務生過來詢問,她心裡一動隨便扯出個人來:“我約了尚總,尚淳,他是這兒的熟客,你們總該知道吧?”
服務生立馬堆笑:“當然,尚總在三樓老地方,不過他現在忙,陪著幾位朋友,還有……”服務生上下打量蘇沫,雖不明她的來意,也不能輕易得罪,卻可以揶揄調侃,因而多嘴道:“今天來找尚先生的女士真不少,才上去一個……”
蘇沫一愣,直覺地小心翼翼問了句:“請問你……才上去的是個小姑娘嗎……大概十七八歲的學生樣子?”
那服務生警覺得很,看了蘇沫一眼就要走,扔下句:“我們這兒怎麼會有學生,是不是十七八歲我不知道,但是七老八十的肯定沒有。”
蘇沫心裡越想越怕,連電梯也等不及,直接就順著樓梯往樓上趕,一顆心七上八下幾乎跳出胸腔。不知不覺,人已身處寬敞的廳堂間,正前方數枚雅緻石山,擱在一團碧汪汪的池水裡,流水汩汩作響,一群尺把長的錦鯉穿梭在新嫩的荷葉之下,清雅平和,幽靜自然。
但是這會兒,一切美景對蘇沫而言都是牛嚼牡丹,她只覺得一股排山倒海的壓抑感,伴隨溫熱的溼氣直撲面門,讓人心裡堵得慌。
蘇沫四處瞧了瞧,廳堂兩側的房門緊閉,也無人聲,她又有些拿不定主意,便順著池面小橋估摸著往對岸走,下了橋,繞過一道紫檀雕破圖風,這才發現裡間另有風景。
影影重重的精巧隔斷中,一廂房房門虛掩,幾聲男人的喧譁談笑從裡頭滲出來,蘇沫隱約聽見一人道:“尚總,您旁邊這片草才抽芽呢,我估計也就十六七年的光景。”
另一人懶散回應:“你這是拐著彎罵我老牛呢,才輸了幾手牌,就搞打擊報復,你們說怎麼罰他,要不這樣,一瓶大拉菲,全吹,就當便宜你小子了。”
蘇沫頓時緊張莫名。
她這人有個毛病,一緊張便犯頭暈,一頭暈就腿腳發軟,饒是如此,卻也聽出適才答話那人,正是尚淳。
蘇沫輕輕挪到門口,又聽見有人附和:“尚總,你這招反將一軍,這小子倒成牛了,大拉菲這麼個喝法,不是牛飲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