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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的陰雨天讓整個空氣都異常的潮溼悶熱。
似乎在這個時候沒有人願意出門,大家都被這梅雨連連的天氣搞得沒有任何出去的慾望。
伴隨著綿綿的雨水。
一位穿著中山裝的男子,鬢角斑白,不止,卻十分的穩到沒腳下邁出的一步,似乎都是精心測量好的每一步都是等距的。
邁著不急不慢的步子,一步一步的踏上紫金山。
坐在涼亭,男子大口大口的咳著血。
“師傅您終於來了。”
楊森長長地舒了口氣,看到楊勇的出現,總算是將心裡的不安給放下來,他這會兒專心壓制著殺機。
“我這個乖徒兒,你到底是怎麼搞的,怎麼搞成了這一副樣子?”
楊勇笑呵呵地說著話,話裡話外透露出來一股子陰冷的感覺,就連楊森這個常年陪在楊勇身邊的人都感覺到不寒而慄。
“師傅,我發現了一處修煉寶地,本想奪下來交到您的手上,也算是徒兒的一點孝心,可沒成想經半路殺出來個程咬金,將徒兒重傷。”
“我東躲西躲了好久,終於勉強的能夠出來行走,這才第一時間想邀請您過來將那個重傷我的人拿下,並且將拉出機緣。重新的奪回到我們的手上拿本就是屬於我們的機緣。”
楊森真誠的語調,說話的功夫,除了眉宇間的那一抹自負,其餘的簡直就如同一個乖乖的徒弟一般,而面對這個師傅,又真的像是自己那多年的恩師。
父慈子孝,這個畫面在描述這個詞的時候顯得是無比的和諧,和之前楊森表現出來的種種的不忿截然不同。
楊森一味的說自己是因為不慎,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楊勇的心裡卻也打起了小算盤,師徒兩個人表面上上演了一出親情大劇,可私下各自又心懷鬼胎。
“徒弟,你身體的殺機可是不好抹除,要不然還是讓為師出手幫你抹平殺機,這樣咱們師徒兩個人也能一起去尋找那個重傷你的傢伙,並且將拿出修煉的寶地拿下。”
楊勇說話的功夫就貼身來到楊森的面前,仔細的觀察著楊森,體內的殺機。
這是一種長年累月用修為,沉坐丹田使出的殺招,而這一招卻又是不同尋常。
修煉界有一個不成文的約定。
在藥師已經瀕臨滅絕的這個時代,所有的切磋都是點到為止,即便是要出手傷人也是把握有度,根本不會把殺氣打入到對方的體內,除非那個人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