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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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醉正襟危坐間,餘光看到了離他不遠處坐著的蕭文園忽然起了身,趁著表演結束的剎那,悄無聲息地離了席,步履匆匆地走了出去。
和剛才的歌劇相比,這段百戲,也實在太殘酷沉重了。文良辰扮演的於六郎,倒很像是在說於懷庸。
《百萬雄兵》裡於懷庸一出場就是軍中猛將了,作者只提到過他身世坎坷,妓院奴役出身,一路摸爬滾打,靠著不怕死的瘋癲嗜血和動亂時勢一路成長為海軍統帥,對於他的過去,陳醉瞭解的並不多。
只是不知道這故事和於懷庸到底有沒有關係。
周圍一陣騷動,大概都覺得在這謝罪宴上演這麼一出,不像是在謝罪,倒像是在挑釁。
林宗冒冷笑一聲,看向旁邊坐著的鬱鋮,卻發現鬱鋮並沒有看臺上,而是在看他的父親鬱戎。
鬱戎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個人,正趴在他耳邊低聲說些什麼。
是鬱戎的秘書長韓從。
鬱戎向來喜怒不形於色,依舊面無表情,眼睛還在看著臺上。
等那人說完,鬱戎卻立即站了起來,走到陳醉身邊,低聲說了兩句,於懷庸也傾斜過身體來,交談了兩句,鬱戎便起身離了席。
這恰逢剛才的表演完畢,周圍的一些官員都懷疑是剛才的表演惹得鬱戎不痛快,這才起身離席,一時間全都朝他看了過去。
鬱戎氣定神閒地從人群中穿了過去,走到外頭的時候回頭朝鬱鋮看了一眼,鬱鋮便立即站了起來,跟著出去了。
陳醉心魂未定,又見鬱戎乍然離席,心中便浮出一種莫名的不安來。
就連鬱鋮都走了。
這一下場子裡就剩他和於懷庸最大了,頭頂上好像一下子沒人幫他頂著,他有一種勢單力薄的恐慌感。於懷庸目送著鬱氏父子離席,扭頭看向身後站著的於文軒,於文軒微微點了一下頭,便不著痕跡地退了出去。
陳醉看的更加不安。他又有了那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危機感,這裡的人或許還不知道,他卻知道,皇帝趙晉隨時都可能嚥氣,鬱戎和蕭文園都在這個時候接到信離開,該不會是宮裡出事了吧?
偏偏於懷庸還朝他這邊傾斜著身子,笑著問:“殿下覺得這出戏怎麼樣?”
陳醉避而不答,問說:“他就是文良辰麼,久聞大名。”
於懷庸笑了笑,勾了一下手,就有人把文良辰喊了過來。
文良辰戴著面具而來,於懷庸說:“表演都完了,還戴著面具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