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夥子這是要去哪啊？”
“北京。”
我學著慢慢的吸南京煙，實話實話道。
中年男子聽我去北京，則是長嘆口氣：“哎，北京好啊，是個好地方，是人間天堂，也是人間地獄啊！”
見他這麼嘆息，我不僅奇怪問他：“大哥咋這麼說啊？”
中年男子衝我笑笑，抬起右手道：“這個你之前應該注意到了吧？”
額！
我更加尷尬的摸了摸鼻頭，得，感情人家之前全看到了啊！
不過尷尬歸尷尬，但我還是忍不住好奇，就問中年男子為啥會有之前的感慨，難道北京不好麼？
對我來說，在這個世界上，最嚮往的城市，一個是紐約，一個是北京，我覺得這倆地方很想象，都是國家的命脈中心，如果能去這樣的地方混，未來絕對有更好地發展。
這也是為什麼我拋棄上海和廣州前往北京的原因了。
中年男子抽了一口煙，抬起頭，透過列車的車窗戶看著外面飛速流逝的風景，半響才道：“我叫牛五，這兩根斷指兒，就是在北京混過的下場。北京，可比江湖人心險惡多了。”
頓了頓，牛五長嘆口氣：“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人在屋簷下，哪能不低頭？呵呵……”
說道這裡，牛五像是自嘲一樣，手裡夾著煙一會兒臉色像哭一會兒臉色像笑，就像個神經病一樣坐在那裡哭笑著。
而我則是奇怪的看著牛五，不知道他在北京到底是經歷了多少的事情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同樣，我又因為他的話陷入了無盡的沉思。
我靜靜的看著燃燒的菸頭，腦海中此刻不斷浮現出各種各樣的事情……
許久後，我這才聽到牛五喊我，我才發現，他的眼角掛著一顆淚珠，登時，我心裡一顫，內心有些五味雜陳。
牛五沒有注意我臉上的表情，輕嘆了口氣，努力抽了幾口煙這才平靜了下來，衝我不好意思笑笑：“小兄弟，讓你見笑了，我一時間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唉！”
說著，牛五晃了晃他那張缺了兩根手指的手，像是在訴說著什麼。
看著牛五的樣子，我心裡多少有些感觸，但卻還是耐不住好奇就問他在北京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牛五沉默了半響，這才抬起頭問我道：“小夥子，你可信運？”
我點點頭說信。
自己的確是信運這東西，當然，也是自小跟爺爺身邊傳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