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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知寧嚇得驚呼一聲,下意識回頭看去,臉頰卻撞在了他的胸膛上,緊接著嗅到了熟悉的木檀味。
緊繃的身體在一瞬間放鬆,只是憑空多出些不自在。
“我腳扭了……”她訕訕開口。
話音未落,兜頭一件披風落下,將她整個人都包嚴實了,驅散了點點寒氣。帽簷太大,落下時直接擋住了她半張臉,只餘紅唇還露在外頭,傅知寧極為乖順,並未將帽子摘下。
披風給她後,他有一瞬間似乎離她而去。傅知寧獨自一人坐在梅花樹下,眼睛被帽簷徹底擋住,卻絲毫不慌,彷彿篤定他不會遠走,亦不會將她一個人丟下。
他雖然極端、恐怖、yīn狠,可只要她守規矩,不該聽的不聽,不該看的不看,他就會護著她。
傅知寧安靜坐在地上,正等得無聊時,受傷的腳被突然握住,她頓時因為吃痛悶哼一聲。
他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揉按,冰涼的手指攆過面板,帶來一陣癢意。傅知寧下意識往後縮,卻又被他不由分說地拉回去……
“疼疼疼……”她連忙求饒,下一瞬便聽到一聲輕笑。
這聲笑太輕太短,她還沒來得及聽清,便已經飄散在風雪裡,緊接著而來的是揉搓帶來的疼痛感。傅知寧咬緊下唇,才不讓自己痛出聲。
他卻似乎不滿她這般nüè待自己的唇,捏著她的下頜迫使她張開嘴。傅知寧抗議地輕哼一聲,接著嘴裡被塞了一塊東西,甜意瞬間在舌尖蔓延。
她愣了愣,試探地問:“你方才離開,是去拿糖了?”
理所當然地沒聽到回答。傅知寧噙著糖塊,只覺得腳都沒那麼疼了。
一塊糖吃完,腳好像沒那麼疼了,雪花落在瑩白的腳趾上,她沒忍住躬了躬腳趾,正要開口說話時,襪子便已經套了上來。
是溫熱的。傅知寧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他方才要麼將襪子揣進了懷裡,要麼塞在袖口,一直在用體溫焐著。
相識三年,兩人鮮少有這般溫情的時候,傅知寧吸了一下鼻子,心情突然有些複雜。這一刻,她突然很想掀開帽簷,看看他長什麼樣,可惜指尖剛動了動,理智便回來了。
鞋襪依次套上,隔絕了冬夜的寒氣,下一瞬他將傅知寧抱起,大步朝著傅家走去。
傅知寧默默縮在他懷中,貼著他胸膛的耳朵能聽到不甚清晰的心跳。
她今日沒有矇眼,只有深深的帽簷擋住了視線,垂下眼眸時,能看到他寬大的手和分明的骨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