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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都讓禪院甚爾感覺有趣,坐在公司大樓下的咖啡廳裡,對咖啡沒有明顯偏好的禪院甚爾隨便點了杯喝的,開始計算葵下班的時間。
還有一個半小時,也就是90分鐘,1800秒,足夠術師殺手解決兩三個棘手的目標。
不過那種生活已經逐漸遠去了…現在的禪院甚爾,只是一個供職於東京的某所宗教學校,課後偶爾會接受校方委託的普通體術老師而已。
所以在把學生們都打發出去出任務的今天,他有充足的時間坐在這裡,體味屬於普通人的,心動時的忐忑與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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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六點,忙碌了一天的白領們從辦公樓裡魚貫而出,就像是從罐頭跳回大海,起死回生的沙丁魚群。
天與咒縛坐直了身子,等待著自己的目標。
可是直到拒絕了第五位前來詢問聯絡方式的女性,人群已經變得稀稀拉拉,禪院甚爾也沒有等到自己真正想等的人。
男人的嘴角從一貫如此的輕挑笑容變成了一條直線,他確定以自己的眼力,不會漏過人群中的任何一個人,現在這種情況只有兩種理由可以解釋。
一是葵騙了他,二是對方還在加班,程式設計師的工作就是這樣,薪資與工作量成正比。
對於絕大部分的普通人類來說,應該很容易想到第二個理由,但是此前在禪院甚二十多年的人生當中,他只遇見過第一個。
但他還是想試試,哪怕只是為了證明像他這樣爛泥一片的人生,也會有其他不同的可能性。
所以術師殺手只是坐在露天的咖啡廳裡,等到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咖啡店都準備打烊,他又轉移陣地去了公司大樓門口的花壇邊。
城市的夜晚與禪院家祖宅所在的深山老林不同,因為過量的光汙染,很少能看到星星,只有月亮孤零零懸在天空上,彎出的弧度冰冷又鋒利。
高聳的大樓像是遊戲裡在夜色中才會重新整理進入的裡世界,整體看上去烏沉沉的,只有幾間窗戶還亮著燈。
術師殺手看著燈一盞一盞熄滅,手機的電量也走到了盡頭,在它失去能量的最後一秒鐘,螢幕上的時間定格在晚上11點20分。
大樓的最後一扇窗戶也暗了下來,禪院甚爾扯了扯嘴角,那種一貫如此的,無所謂的輕挑笑容又重新出現在他臉上。
“我早該知道的——”
該知道些什麼呢?可他沒說。
“算了,希望這個時間還有飯店開著,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