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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生實在太過乾涸,愛之於他像是一棵還未萌芽就已經枯萎的樹。
現在久旱逢甘霖,他正在努力學習,但不敢保證成效有幾分。
因為初見就是在牛郎店裡,自己糟糕的面目已經被看去了二分之一,所以在山野葵面前,禪院甚爾沒有刻意隱瞞自己的過去,但也沒有刻意拿出來博取同情。
他本該這麼做的,一個合格的獵手應該傾盡籌碼,而且他也知道以葵的性格,在知道了過去之後也只會加倍的,想把那些曾經不曾擁有的愛意補給自己。
但大概人類就是這樣一種複雜又彆扭的生物,在山野葵面前,禪院甚爾的樣子已經足夠不堪——男公關說到底是以色侍人,就算因為收入不菲的原因近些年得到追捧,那也只是公關們與老闆,還有他們聯絡的娛樂節目心照不宣的默契。
既然這樣能賺到更多的錢,而且名聲也好聽一些,那又何樂而不為呢?
禪院甚爾沒想過要給自己找點什麼理由,不幸家庭和童年,淨身出戶的窘迫,這些在其他男公關嘴裡被用爛了的謊話,對他而言的確是真實的,但是天與咒縛不願意用這些為自己開脫。
他的確是這樣一個淺薄的人,追求金錢和肉/體的快樂,自甘墮落進紅酒綠的歌舞伎町裡。
但是這樣的他竟然也會愛上一個人,這樣的他竟然也會被那個人愛上。
山野葵面前的禪院甚爾已經足夠不堪,他不希望自己的形象看上去更加狼狽。
所以面對心愛的人,天與咒縛只是用一大隻自己把摘下了眼鏡,還沒能習慣模糊世界的女性圈在了懷裡,用玩笑般的語氣說。
“說起來,我倒也勉強能算是大家族出身的少爺呢,只是沒有家裡人想要的天賦,所以和他們鬧掰了。”
那些過去的無視、辱罵、霸凌和被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