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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有言搖頭說:“不知道。我娘雖受高家驅策,可不曾得其信任,鮮少進這寶庫,自然也不清楚裡面存了多少財寶。”
宋回涯隨意走進一房間,掀開一個貼著封條的木箱,拿起裡面的銀錠在手中翻看,正組織著語言,腳下地面再次震動。
有過前車之鑑,宋回涯不及多想,立即扔下手中東西,拽著付有言退至門外。
付有言側耳聽了聽,不見憂色,反是驚喜笑道:“一定是我娘!我就知道,她不過在說氣話,定然是捨不得我的!她想通了!”
說罷便朝外跑了出去。
宋回涯擔心還有什麼風波未平,也跟了上去。
陣中攔路的門戶像是被人盡數開啟。付有言一路過去未有遇到阻礙,那些殺人的機關也全部乖順蟄伏。
盡頭處最後一扇石門朝上升起,付有言尚未進去,已止不住殷切喚道:“娘!”
那機關運轉的轟隆聲驟然停歇,靜謐中,付有言低下視線,正看見靠坐在對面牆邊,身下被鮮血染紅的付麗娘。
他臉上笑容凝滯,一時呆了,心口撕扯著傳來鈍痛,方清醒過來,衝過去撲倒在地,不知所措地喊:“娘?”
一開口聲音碎了,眼淚翻滾,兩手將人抱進懷裡,摸著她的臉,似是傻了,不停地叫:“娘。”
梁洗見他莫名出現,當即抓過手邊長刀防備,又看見宋回涯從後方走來,迷迷糊糊地問:“這人是誰?”
宋回涯停在門口,表情驚愕後凝重下來,看了她一眼,沒有回答。
梁洗頓時慌了,以為自己犯了大錯,誤殺了什麼無辜的
人,急於解釋道:“不是我要殺她,是她先下的狠手——”
宋回涯微微搖頭,梁洗會意,閉嘴將後面的話嚥下。
青年壓抑地哀哭,聲音幽怨不成調,聽得梁洗渾身發毛。
她歪歪斜斜地站著,雙眼一閉,虛弱道:“我感覺我快不行了。”
嚴鶴儀抓著她手臂扶她站正,搖頭說:“你不能不行。”
梁洗只好繼續支撐。
付有言感覺懷中的身體冷了下去,哭聲跟著小去,緊貼著付麗孃的臉想叫她回溫,發覺無濟於事,怔怔地看著,像是才明白過來。
為她整理好頭髮、衣服,極輕柔地道:“娘,這裡冷,我帶你上去,找爹,阿兄和阿姐。你不是想見他們很久了嗎?我們這就回去了。”
他將人抱起來,腳步沉穩地朝外走去。
梁洗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