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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林聞言靜默了會，他不動聲色舌尖輕抵上顎，略微劃過那兩顆較尖銳的牙齒。
這會不會就是淪為煞的徵兆？
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當時他對這些東西一知半解，稀裡糊塗的晉升，算是誤打誤撞吧。
“那如果淪為煞後，還能修煉人神合一嗎？”江林問道。
許陽雲搖搖頭，“不能，只會和人神合一這條道路徹底無緣。”
“不僅是因為煞的軀體在此後不斷異變扭曲生長，更因為軀體已經和魂魄徹底不相容，這是最根本的原因。畢竟人神合一就是要魂魄和形神共鳴才行……”
許陽雲話音停頓，江林臉上沒什麼表情。
也就是說人神合一其實就是讓人安全到達高等級的途徑，而他似乎已經和人神合一這條路無緣了。
江林緩緩開口：“那要怎麼看出來一個人有沒有精神力？”
許陽雲拿起桌上杯子喝了口水，繼續解答江林的疑惑。
“既然提出了精神力這個概念，自然是有辦法測量出來，就比如帶給人類巨大便利的科技成果。”
隨後許陽雲在抽屜裡翻了翻，將東西拿起後徑直拋給江林。
江林接住，半垂眉眼。
手中一隻科技感滿滿的手錶，周邊鋸齒狀光輪一張一縮讓其看起來炫酷極了。
“這是黑塔公司發明測試精神力的手錶，雖說也可能不完全正確，但至少它還挺好用的。”
江林聞言將手錶利落戴上，鋸齒狀光輪驟然變成藍色。
在光輪幾個來回的膨脹和縮小中，他的精神力屬性也出來了。
【精神力：932】
“932？”
江林將視線落到許陽雲身上，而對方也適時開口說道：
“你要想突破就要提升精神力，至少提升到一千這個範圍就差不多了。”
“在這個範圍中，你會感到一股玄之又玄的東西出現，而它就是生命場。”
“出現生命場就意味著你突破成功了。”
看許陽雲的反應，貌似他身體的變異似乎並不影響他修煉人神合一。
愈發疑惑的念頭冒出，但江林也沒什麼都往外說。
“生命場是什麼？”
他適時問道，老實說，他沒有哪天會像今天一樣這麼多問題。
但這種玄妙世界在他面前被徐徐展開的模樣，真的讓人新奇，以及覺得有趣。
“這也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