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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擺著一張超長的餐桌。感覺能坐下一二十人。歷老夫人在主位坐下,水溶挨著祖母坐在她右手邊,顰兒挨著水溶坐下。
幾人剛落座,還來不及聊天。就聽一陣非常穩健的腳步聲傳來。接著一位身材比水溶還要高大健壯的男人,從屏風後走了進來。
那人面容成熟而極具威嚴,看起來有三四十歲的樣子。頭髮梳的一絲不亂,眉目之間倒跟水溶不太相像。只是唇鼻的位置能看出是一家人。
他走過來時眼睛只望向歷老夫人,走到祖母左手邊坐下。先問了問祖母今日過的可好,祖母答完便開始介紹林顰兒。
“這是水溶的女朋友:林顰兒。今天來家裡看我,算是我邀請的朋友,剛才我們在一起組了個小型的樂團,還排練了一首新曲兒……”歷老夫人一說起音樂就開始滔滔不絕起來。
他這才轉頭看向水溶身邊的顰兒。面上帶著笑意,但卻是那種不容易接近的笑,非常非常浮於表面。
顰兒微笑著叫了一聲:大哥好。
他略點點頭,這才露出一個自然的笑容。
接著來安開始上菜,顰兒發現他們家除了來安,都是年輕的男性侍者,這一下午竟沒有出現一個女性的傭人。
也不知道紫鵑吃飯了沒?顰兒有點擔憂,這一下午從進來後到現在都沒怎麼見紫鵑。
水溶彷彿猜到了她在想什麼,輕聲在她耳邊說道:
“士凡會帶紫鵑吃飯,他們也是按時用餐的。你不用擔心她。”
顰兒這才點點頭。水溶又在桌下輕輕捏了捏她的小手,顰兒給他一個:你好好吃飯的眼神,然後收回了自己的手。
晚飯後,水溶帶顰兒去自己房裡玩。
水溶的房間在三樓走廊中間的位置。一進門先是一間長方形不大的書房,水溶牽著她在書桌前坐下,巨大的書桌上鎮紙下壓著的正是她穿著旗袍的畫像。
“畫得真好!”這是那天在店裡給水溶試穿過的兩件古董旗袍中的一件。湖藍色的底色上面豔紅色的芙蓉花豔麗的盛開著。
旗袍是京派倒大袖樣式,中袖袖管大大的更襯出她纖細的胳膊。顰兒那天盤了個很復古的髮型,就那麼坐在沙發上。水溶給她拍了一張照片。其實水溶畫畫是不需要照著畫的。他只需一眼,印在腦海裡就能作畫。
水溶見她盯著畫看,一時來了興致,忙開口道:“我教你畫畫可好?”
“我可不會畫。”軟糯的聲音有點躍躍欲試。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