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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黑色、或者黃色和藍色的。”水溶瘋狂暗示。
顰兒一聽立刻笑了:“我可沒說給你織帽子,你這會兒這樣說。我也替你怪臊的。”
“啊?不是給我織的呀?那我白興奮了。”水溶故意把興奮兩個字咬的極重。
顰兒雖然嘴上不饒人,手卻拿著毛線團往水溶的頭上比劃,一隻手拿了嫩黃和亮藍色。另一隻手拿著黑色線團。
“還是黑色好看,藍色也還好。先織個黑色的。”聽她這樣說,水溶心裡美滋滋滴。
“不生氣了?”水溶湊近輕輕從身後環住她。
“本來也沒生氣。”顰兒淡淡地說。
“那你還掛我電話?”水溶逼近問。
顰兒推他:“呦、霸道的很吶!要說的話講完了還不許掛電話了?”
水溶又換一種神情,開始裝可憐。演技堪比電影學院表演系的學生:“你一掛我電話,我的心都要碎了。也顧不上大哥了,他佈置的工作我也不管了,趕緊過來哄你。以後別說不理我好不好?”
“你工作還沒忙完?那你快回去吧。”顰兒一說到正事立刻認真。
得,剛才的表演她完全不接。
“不急,大哥讓我八點前回去。”水溶也認真道。
顰兒聽了點點頭,想起什麼後又起身去找紫鵑要軟尺,等他回來的時候水溶已經拿出一張黑膠唱片認真看著。
顰兒把他的腦袋轉向自己,拉出軟尺量頭圍。水溶立刻乖乖不動了。
“你今天真的很棒,自己出去還找到了地方。是用的什麼方法?定位還是問路?”
來的路上他已經百度瞭如何誇獎人才能顯得自然,那就是不光要誇點實際的點,還必須提出一些問題,這樣就更真實一些。
顰兒放下軟尺後才說道:“我用高德地圖,自己坐了地鐵去的。而且那個店家要幫我找絕版黑膠唱片,需要留我的電話,我靈機一動留了紫鵑的電話。我聰明吧!”
“聰明。不過你要找什麼絕版唱片可以告訴我。我幫你找。”
“可是我想幫你找,如今我做這些事不在話下。”顰兒翻看織帽子神器的說明書,心不在焉地說道。
“好,你找。這種小事以後就交給你。”水溶順著她說,馬上八點了,可別再惹她了,不然一會兒又走不了。
顰兒突然想起什麼後又問:“你去你大哥那裡忙什麼事?需要我幫你什麼嗎?你也可以給我安排一些我能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