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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面睡覺的衝動。
子鳴側目瞧了眼:“這上頭有符文,是道修?”
道歸舟點頭,心裡想著事,嘴上便也沒有個把門的,話幾乎都不過腦子:“是玄天觀的陣法,這陣法以靈玉為主靈符為輔,靈玉是白色的,符文是金色的,在結合我們在屋內瞧見的靈符佈局……是玄天觀從廬雲山那邊衍生出來的聚靈陣之一。”
他沒動那塊靈玉,閉上眼睛感受了一下此處的靈脈,又是輕輕的嘆了口氣:“還是鎮陰聚靈陣。”
難怪這破地方寸草不生,只有枯葉蓋了一遍又一遍,土地卻沒有將其犧牲。
但這棵樹卻長得極好,枝葉都生到了外頭去,原來便是因為有此陣。
這陣法將這片地方的靈脈破壞,以這棵樹為陣眼,鎮壓住了本應出現在這裡的‘靈’。
道歸舟沉浸在自己的名偵探時刻裡,卻不知子鳴眉梢微挑,眼裡的笑意變得有些涼薄起來。
可他嘴角的弧度卻是勾的更深,溫和的眉眼隱在斑駁的樹影間,將那雙深邃的眼藏的極好。
只叫人以為是深色的影子使得他的眼睛看上去比靜謐的黑夜還要沉,卻不知這對勾人的黑曜石本身就足夠危險。
子鳴輕輕歪頭:“小師叔,這似乎並非靈山所授吧?你怎會知曉?”
道歸舟沉浸在此事背後真相的心猛地一扯,像是被人直徑吊起卻又不肯放下。
他沒看子鳴,只淡定道:“聽人提過。”
他頓了頓:“不記得是誰了,許是玉清師兄,又或者是我師父,也有可能是大師兄。”
道歸舟一顆心七上八下的,語氣倒是淡定隨意的很:“他們見識廣,也常常到溫靈池來找我,與我說說外頭的事,我覺著有趣,便記住了。”
子鳴笑了笑:“原來如此,好在小師叔記住了。”
道歸舟跟著微笑:“是啊。”
是你個草莓!
啊你個土豆!
這要不是原著寫了,他會記得嗎?
他不會啊!
他能記著這個陣法便是因為此陣在原著中出現過幾次,再說道歸舟前世看小說,就喜歡看這種設定一大堆的文,對錯綜複雜的門派勢力最為感興趣,這便是為何這本書爛到極點他都能看下去。
道歸舟心裡稍微鬆了口氣,卻又一陣後怕。
靈山死規矩,門內弟子不得修行其他功法,不得染指道修、佛修、儒修的任何內容。
現在他崽崽的確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