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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再想拉我,卻被我的目光駭住。
他默了片刻,才緩緩蹲下,直視我道:“我已去皇祖母處請了罪,你無需再為我擔這罪名。”我搖頭,道:“皇祖母責罰你,是為了皇室血脈,而我跪的是太原王氏。若非我姓武,在尋常王府害正室落胎,必會杖斃,此時不過是跪罰,王爺若為我著想就別再說了。”
他緩緩伸出手,卻猛地收住,攥緊拳,道:“是我的錯。”我苦笑看他,道:“自然是你的錯,她懷著你的骨肉,你卻一再讓她失望,不止落了胎,此生也不再會有孩子。”我說完,不再看他,直到那雙黑靴漸漸走遠,才覺膝蓋處傳來陣陣刺痛,猜想是剛才拖扯所致,不禁暗自苦笑,沈秋那藥,還真是有用武之地了。
直到夜幕降臨,宮內上了燈火,我已周身沒了任何感覺。聽著呼喇喇的風聲,緊閉著眼,身上滾燙著,卻仍冷得不住發抖,膝蓋處痛越發厲害,我忍不住挪了下,想要再跪好,卻是眼前一黑,沒了知覺。
像是被火灼著身子,我想要掙扎卻動不上半分,想叫人卻發不出聲音,正是焦躁難安時,忽覺得臉上冰涼,似是被人極溫柔地輕撫著。一瞬間,所有的不安都散了去,只剩了渾身的刺痛,忍不住呻吟了兩聲。
“永安。”耳邊有人輕喚我,我聽這熟悉的聲音,猛地掙扎了一下,終於看見了些光線,還有一雙清潤的眼,夾帶著刻骨的痛意。
我靜靜看著他,直到清醒過來,才發現是被他半抱在懷裡,心猛地一跳,下意識掙扎了一下,又覺得他的手臂緊了下:“這裡沒有外人。”我聽這話,才算是安下心,安靜地靠在他懷裡,沒再動。
李成器自手邊拿過一碗湯藥,用玉匙舀了,一口口餵我,我喝了兩口便搖了搖頭,不想再喝下去,他又舀了一匙,溫聲道:“再喝兩口。”我見他堅持,只能又喝了兩三匙,他才放下碗,將我身上的錦被理好,讓我靠得舒服了些。
這是我宮裡,內室只有我和他兩個人。
過了會兒,我才出聲道:“今日一跪,我才算知道你當日的苦。”話出口,才覺得喉嚨生痛,聲音啞得嚇人。他沒有接話,將我抱緊了些,我見他如此,心裡更不好受,又啞聲道:“你來我宮裡,可會被人看見?”
他靜了一會兒,道:“不會,我將一切安排妥當了。”我嗯了一聲,沒再問什麼,他若如此說就是有十成把握,我也無需再憂心了。兩個人靜坐了會兒,屏風外才傳來聲輕咳,沈秋笑吟吟走進來,道:“該換藥了。”
我臉上一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