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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的傷口變得十分猙獰,又紅又腫,翻開的皮肉像炸裂開來,皮肉捲起,情況很不樂觀。
他從懷中掏出草藥,簡單搗碎便敷在傷口上,再將衣衫攏好,大掌撫至額頭處,觸手滾燙,臉頰通紅,儼然發起了高熱。
那天救下她時,並沒有注意其他,只是幫她草草的包紮了一下,就連草藥,也是從路上摘的,剩下的一株也已經用完。
楚厭皺著眉,扳住林枝的肩膀將她翻了個個兒,腹部的殷紅刺入他的眼簾。
他快速解開她的腰帶,由於連日的疏忽,衣襟已經和腐肉緊緊的黏在一起,待他好不容易剝離開來,腹部糜爛的傷口還是令他倒吸一口冷氣。
那裡已經爛的不成樣子,根本看不出傷口的邊緣到底在哪裡,他點了火,燒了刀,澆了酒。
楚厭脫下自己的外衫,蓋住她的上身,一刀一刀削下腐肉,偶爾能聽見林枝的痛呼聲,他的額間見汗,眼神堅決專注。
終於處理好一切後,林枝的傷處得到了妥善的處理,楚厭將她的衣裳扔了,閉眼給她換上他的衣服。他懊惱自己的粗心大意,他只以為她身下的血是那犬妖傷她後背留下的,由於男女大防,他也就只是給後背簡單抹了草藥,他久在外漂泊,身邊從無至親關照,自己受傷也只是草草包紮了事,哪想得到她受如此重傷。
他靠在樹下,看著手心,想起剛才在湖邊洗去滿手的粘膩,不禁又捻了捻手指。
此處距離徐州城還有一日路程,明天傍晚前必須進城,若宵禁了城門關閉,她恐怕將命歸黃泉。
楚厭一個人久了,林枝與他不過同行三四日,他便憂思多愁,明日,明日,將她送至城內,尋一個好醫館,將她放下,也算仁至義盡。
火堆旁,林枝燒的滿面通紅,渾身發抖,楚厭煩躁的扯出兩件衣裳,將林枝緊緊裹住,希望這樣可以將她身體裡的寒冷驅走。
就這樣生生熬了一夜,天邊漸白,楚厭將林枝綁在了背上,少女滾燙的呼吸噴在他的脖頸上,燙的他不敢停下腳步,他能感受刀她的生命正在一點點的流失,就像當初楚甲離開他那樣,他絕不允許。
他踏著朝露,經過一片竹林,一條小溪,幾戶零散的人家。
曾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農人也都躲藏起來,路過的田間雜草叢生,稻田無人侍弄。
打從一進到這個村落裡,楚厭便感覺到來了一股猶如附骨之蛆的視線,緊緊跟隨著他。
他為了縮短行程,挑了近路,但似乎被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