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白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活來。
任司徒有點說不出口,咬著牙搖著頭,只知道自己的心靈正看著身體如何一步一步淪陷……時鐘也不再說話,只居高臨下的審視,審視著她是如何被他揉弄得意識不清、語不成音。
這回時鐘不僅停下了,甚至慢條斯理地退出了她的身體。
感受到那極致的熱度一點一點的遠離,任司徒終於鬆開了幾乎被咬碎的牙關,衝口而出的卻是連她自己都沒聽過的,帶著極致的媚意和渴求的聲音:“我……嗚……”
他分明在懲罰她的欲言又止,幾乎是冷峻地看著她:“說話。”
任司徒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說什麼,腦子裡全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渴求,他便這樣一直抵著她,卻不進入,惡意地磨蹭著,一字一句地像在教一個不太聽話的學生:“說別走,說你要我。”
任司徒皺著眉頭,張了張嘴巴,只覺得渾身都被痠軟的感覺脹滿了,同時又空虛得厲害,終於吊起眉眼,嚶嚶地求他:“給……呃……給我……”
這女人齒縫間溢位的那一聲細微至極的嚶嚀,彷彿最上乘的迷藥,時鐘幾乎只掙扎了一秒便選擇再度臣服,將渾身癱軟無力的她抱起,控於懷中,雙手掐著她細滑的腰肢,讓她主動迎合他一下又一下的撞擊。
任司徒就只能緊緊地摟著他,指甲幾乎都嵌進了他的背部肌理,埋在他的肩窩裡,一聲一聲地低叫,他卻扳起她的臉,吻她,問她:“喜歡麼?”
任司徒被問得羞愧難當,只能用力地吻住他,把一切都融化在這難得的主動的吻裡。
連時鐘也被她難得的主動所震懾,忍不住捧緊了她,他的**被極致的綿軟所吞嚥,沒有縫隙。緊隨而來的是時鐘一下又一下的狠抵,就在這毫無預兆間,時鐘突破了層層緊緻的阻礙,躍入她的最底層,在她的最深處將一切交融……
***
任司徒明明累得不行,卻一點也不想睡,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浴室裡傳出的水聲漸漸地停了,不久身上還殘留著沐浴露味道的時鐘就帶著這一絲好聞的味道回到床邊,靠近她。
看他神清氣爽的樣子,任司徒就不服,有點陰陽怪氣地問:“舒坦了?”
他無謂地聳了聳肩,坐在床沿一邊用浴巾擦頭髮,一邊逗著她的手指頭玩:“說抱你去洗澡,你又不去。洗個澡精神多了。”
任司徒那是怕自己跟他進了浴室,又免不了一番肉`搏,索性等他洗完了自己再去洗,而她下床後還未走到浴室門口,就撿到了自己那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