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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意思,我現在是工作時間,無論你有什麼事,都請你先出門、左拐,在值班護士那兒先行預約。”
對方卻不為所動。
而任司徒剩餘的百分之十的力氣,全用來拿起桌上的電話,儘量讓自己的指尖別抖。幸好在外人看來,她撥號碼的模樣不見一點猶豫,反倒顯得十足冷靜自持:“保安處麼?有人在我診所鬧事,請派幾個保安上來,請他們離開。”
終於這些頤指氣使的律師被隨後趕來的保安請走了,臨走前卻還不忘恫嚇一句:“放心,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的。”
任司徒沒有回答,只是擺出逐客時該有的冷淡。
只是這些人的身影一消失在門外,她便雙腿一軟跌坐回了座椅中,她的病人倒是看得格外起勁,律師們一走,辦公室的門一關,便忙不迭地連忙湊過來問任司徒:“徐敬暔?是那個大名鼎鼎的徐家?還是隻是同名啊?”
任司徒卻根本沒聽病人說什麼,腦海中那抹惶恐的聲音越演越烈,幾乎令她不能思考:這事怎麼突然就演變成了如今這樣?
病人離開之後,任司徒連忙撥給孫瑤,孫瑤的臨時號碼卻提示關機,助理電話也不通,孫瑤人在國外,算算時差,那邊應該還是深夜,孫瑤睡得香甜,哪裡知道國內已經翻天覆地。
***
任司徒離開診所,思緒亂得很。等她醒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忘了去地下車庫取車,直接在電梯抵達一樓時就隨波逐流地走了下來,驀地駐足時,人已徑直走出了一樓大堂,眼前面對的,是車道上川行不止的車流。
就算她去地下車庫取了車,現在又能去哪兒?這個時間點,離尋尋下課的時間都還早,任司徒從大衣的兜裡摸出律師的名片,指尖被名片鋒利的邊緣戳著,腦子和目光一道,漸漸一片空白。
直到“滴——”的一聲車喇叭聲從不遠處傳來。
任司徒凝神看去,是時鐘的車。
他今天沒帶司機,自己就坐在駕駛座的位置。
卻也沒和往常一樣,親自下車為她開門,只是降下車窗,露了個側臉。
徐徐降下的車窗裡漸漸展露出他整個側影,任司徒忽然有想要不顧一切衝過去抱住他的衝動。那一刻任司徒終於知道,自己有多想念他。想念,或者說是……需要。
需要他徑直下車,和原來一樣目不轉睛地看著她,走向她;需要他對她說一句:“別慌,你可以處理好的。”
可他沒有下車。
任司徒頓了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