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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司徒這才驀地停住腳步。
她的心思根本就不在這兒,只能隨便地搭了句腔:“你不是說你一看書就頭疼嗎?”
孫瑤斜了任司徒一眼:“全是字的書跟漫畫書怎麼能一樣呢?”說完又津津有味地低頭看起漫畫來。
任司徒則繼續犯她的難去了。
自己這樣忍不住走來走去,實在是因為坐立難安,她此刻的心裡跟墜了只小兔子似的,七上八下地跳著。至於坐立難安的原因,任司徒有些羞於說出口——
她現在只要一回憶起在書店結賬時、尋尋問到那張門禁卡的狀況,就不由得想到,雖然時鐘只留了這樣東西在她這兒,可她,卻有不少換洗衣物留在時鐘那兒了。
當時時鐘讓她在他那兒備幾套換洗衣物,全是因為他一時興起,手上就容易沒輕重,總扯壞她的一些小物件,只是沒想到,那些衣物備在他那兒沒多久,他們兩人就已經不必再有交集了。
依稀的,似乎有首歌裡唱過:“外面下著雨,猶如我心血在滴,愛你那麼久,其實算算不容易,就要分東西,明天不再有關係,留在家裡的衣服,有空再來拿回去……”
現在外頭倒是月朗星疏,她心裡也沒有血在滴,反倒是像是看見了一絲挽回的希望。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挽回不了,起碼也可以做朋友吧……這連尋尋都懂的道理,她和時鐘都是成年人了,應該也可以做到吧。
任司徒想了想,終於不再咬著指甲猶豫不決了,從摸出手機很快的編輯了條簡訊,不給自己任何反悔的時間,立即傳送出去:“在家麼?我想去你那兒把我東西拿回來。”
看著傳送成功的提示,任司徒心裡一塊石頭總算落了地。
她握著手機,靠著落地窗舒著氣,突然電話就震了起來。任司徒心裡剛落下的那塊石頭瞬間又被提到了嗓子眼,看一眼手機上的來顯——真的是時鐘的回電。
他竟然會回?還是這麼快就回?
任司徒壓下滿腹的驚疑,認真地清了清嗓子,接通了電話:“喂?”
“是任司徒小姐麼?”
任司徒的表情僵在臉上——
聽筒裡傳出來的這個聲音,是屬於家政阿姨的。
“……是我。”
任司徒的語氣應該包裝的很好,家政阿姨沒聽出有什麼異樣,很親切地繼續道:“時先生給他自己放了一週的假,說是回老家住一週。他手機沒帶走,我剛看到你發來的資訊,怕你等,就用家裡的座機給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