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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吃。”
陳太太擺手,道:“別提了,志志阿爸不喜歡榴蓮味,搞得我都沒得吃。”
說著又問林染,“榴蓮菠蘿蜜都難開,你不熟的話就叫船員幫你,別傷著了手。”
林染小臉一紅,道:“江宴他很會,都是他幫我。”
陳太太呆了一瞬。
她本來過來就是想問她跟江宴的事的,被榴蓮給岔了過去,這會兒卻沒想到林染自己主動提起。
她卡殼了兩秒,然後有點滋味難言地道:“江少爺他也吃榴蓮嗎?”
“不,他不吃,”
林染笑道,“他也不喜歡那個味道,但我喜歡吃,又不會開,他當然得要幫我開了。那些,”
她看了一眼那些箱子,道,“都是他買的。”
陳太太:“......”
“看不出來,”
陳太太有些不自在道,“我以前聽說江少爺脾氣大得很,根本不是會照顧人的性子,沒想到,那些傳言都作不得準。
”
林染點頭,認真道:“他是有些脾氣,但卻是最有責任感的,從小就是。”
陳太太看著林染認真的眉眼,原先過來時想問的想說的,突然就什麼都說不出口了。
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在幹什麼?
人家林小姐跟江少爺是長輩作主,從小訂婚,兩人就一個村子一起長大,就算中間發生了什麼,但人家父親根本就還當江少爺是女婿,她這個外人在中間攪合些什麼?
她好像熱心得魔怔了似的。
接下來的日子就又恢復了最初帶著些距離的熱情,再也不多說什麼。
就是偶爾看到許亦紡落寞的樣子,嘆息上一聲。
接下來在船上的日子並沒有什麼讓林染擔心的事。
江宴好像真的變成了一個完美的朋友。
在船上保持距離,偶爾陪她吃上一頓兩頓飯,但更多時候還是忙著他自己的事。
到了西貢和馬來郵輪再靠岸的時候,就帶林染去岸上玩,帶她吃各種本地的美食,逛市集,偶爾也去一些賭坊教坊玩玩,但像那晚在呂宋那樣的事再沒發生過。
林染不知道江宴想什麼,但這樣就很好,她一開始有疑問,但很快也就把這疑問拋之腦後。
到達南洋的前一天晚上是江宴陪林染吃的晚飯。
經過了這十幾天的相處兩個人的關係已經算是親近。
林染甚至對他再沒了初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