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璫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的心情就壞了幾分,又怕他壞了自己晚上的好事兒,所以很是瞪了蕭詵幾眼。
蕭詵酒意上頭,心頭只餘竊喜了。
絲竹既去,風吹花又翩躚而至,舞若驚鴻,態如呈鸞,端的是若雪之迴風,似霧之輕搖,一曲連旋,看得馮蓁瞠目結舌,心想風吹花這轉圈兒的功夫也算是獨步天下了。
有風吹花的舞,董素素的曲,席間無須勸酒,眾人便都已經開始自斟自酌起來。
敏文與馮蓁同桌,湊到她耳邊道:“你看到十七郎沒?眼珠子都快黏在風吹花身上了,也不知道她有什麼好看的,一股子狐媚氣。”
“就是狐媚氣才好看呢,你將來若是成親了,也得好生學學。”馮蓁道。男人娶媳婦為的還不就是生兒育女的事兒,誰也比誰好不了多少。那些道貌岸然的大儒們不也得生孩子麼?納妾的也不在少數。
敏文撇嘴道:“我才不跟她學呢。”敏文心裡的女人只有德妃一個,這麼多年能把他父皇牢牢地攥在手裡,那才是女人的巔峰,而德妃就一點兒也不狐媚,很是端莊。
馮蓁看著敏文不以為然的樣子,也沒再多說,反正自己的日子得自己過,性子麼也不是別人說一兩句就能改過來的。
只是敏文看風吹花的模樣太過咬牙切齒,馮蓁默默地飲了一口酒。
“你難道不管管麼?你不是都要和十七郎定親了麼?”敏文忍不住道,她的手掐住馮蓁的手臂,馮蓁感覺自己的手臂快紫了。
馮蓁抖了抖手臂,“疼,我說你怎麼比我還急?”
敏文這才訕訕地收回手。
“男人的心是管不住的。若我真與十七郎定了親,他想睡誰就睡誰,我也不管的。”馮蓁很是瀟灑地道。要真是不幸嫁了人,一個賢妻良母她還是做得的,反正人生就是一場戲,當個局外人就好。
馮蓁湊到敏文耳邊,幾乎咬著她的耳垂低語道:“就是十七郎跟你也睡了,我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