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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宋時昭作出這首曲子時,就曾不止一次彈給他聽,還笑眯眯的說:
“擇霄,這首譜子是單獨為你奏的,以後也只彈給你一個人聽!”
當年的他,只是擺擺手,可當宋時昭真正在元旦晚會那天彈時,心底卻又莫名浮現一絲悲傷,那時候還不理解。
直到今天,再次聽見這首曲子時,才終於明瞭自己的心意。
凌擇霄沒再多想,推開門,就看見了坐在臺上萬眾矚目的人,依舊仰著個脖子,高貴得像只白天鵝。
見凌擇霄一直傻站在原地,盛年緊忙將他拉走。
“你瘋了?站那麼明顯,被她發現了怎麼辦?”
凌擇霄卻彷彿沒聽見一般,視線依舊落在臺上,彷彿宋時昭還同當年一樣,歪著頭,笑著為他彈鋼琴。
可轉眼間就瞥到一旁拉琴的男人,他心裡升起不好的預感。
“他是誰?”
聞言,盛年也看了過去。
“不就是個小提琴手?霄哥,距離宋時昭離開也才不過幾個月吧?她不可能再找一個。”
可凌擇霄的神色卻越來越很嚴峻,記憶中,似乎也有那麼個人,一直待在宋時昭身邊,為她伴奏,為她翻頁。
而她的每一場演出,都有他。
可不論是宋夏,還是宋時昭,她們都早就死了,又怎麼可能再聯絡?
儘管心裡這樣想,卻還是十分不安。
琴聲戛然而止,宋時昭挽著陸瑾行的手,鞠躬致謝。
凌擇霄的視線死死落在那雙手上,彷彿有一萬根針扎入他的胸口,痛的他死死喘不過氣。
他翻洋過海,費勁千辛萬苦跑來追來,卻在好不容易遇見她的第一天,碰見這樣一幕。
注意到凌擇霄身下的拳頭,攥得發抖,盛年搭上他肩膀:
“不會的,一定不會的。”
可其實這話說出來,連他自己都不信,宋時昭看向臺上那男人的眼神,眼裡的愛意恨不得要溢位來,又怎麼可能是普通的關係?
這時,大門忽然被人撞開。
一大批記者湧上來,連同部分觀眾,他們全都圍上前,擠著宋時昭,嘴裡義憤填膺:
“守護女性安全!抵制黑心棉!”
“我要你為我女兒還命!該死的黑心棉商家,不配活在世界上,你給我去死!”
宋時昭卻沒料到這種情況,無數個話筒強暴懟在她臉上,差點連氣都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