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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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八驚訝地看著神經病,紅著眼睛說:“沒有鐵棍山藥還叫男人嗎?你真是神經病的問法。唉,我忘了你就是神經病啊,哈哈哈。”
神經病一聽這話生氣了,生氣地說:“那你有鐵棍山藥,咋說谷鴿的孩子是盧陽的,你的東西白長了。”
“呸,哪壺不開提哪壺,要不是你這張爛嘴,田菲能瘋了?這個時候我早就摟住谷鴿睡覺去了,晚上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都是你這張嘴把人害了。唉,想想也怪我,貪杯誤大事。現在說啥都晚了,後悔死了,喝酒。”老八端起酒杯自己喝了一杯,他真不想和神經病碰杯。
啞巴撓撓頭,疑惑地看著他倆這個生氣,那個氣憤,就拍拍兩人的肩膀,示意碰杯喝酒。
窗外,一聲炸雷震響後,嘩嘩地下起了瓢潑大雨。喝完酒後,神經病睡不著,腦子裡一遍又一遍想著田菲,女人還是好啊,男人就是離不開女人的。
想到這裡,神經病笑了,他想起了與田菲的對話:“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但離了這個東西,還真的不行,我就需要你這個壞東西,你為什麼不敢?”
“我怕槍斃。”
“為啥?”
“強姦女人要槍斃的,我見過。”
“哈哈哈,瓜娃,我願意,那不叫強姦。”
“哦。那我也不敢。”
黑暗中他偷偷地笑了,回味著自己和田菲的對話。
而啞巴和老八早已經鼾聲四起,影響得他怎麼也睡不著。他乾脆坐了起來,好奇地伸手摸摸老八和啞巴,又摸摸自己,自豪地搖搖頭,繼續海闊天空地傻想,自己偷著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