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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這樣能省掉不少事。”
白子魚明白凌一的意思，沉吟許久後，說了一句：“他們會覺得你冷酷，是因為東方俞已經死了。”
凌一似笑非笑道：“一個正大光明欺壓同學的人死了，居然能得到學生的憐憫，真是有意思極了。”
白老師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凌一慢悠悠道：“不管他們怎麼想，我都不在乎，所以白老師不要擔心我會因他們的想法而不舒服。”
白老師盯著凌一看了許久，點頭：“好。”
應聲之後，白老師便離開了，當真一個字都沒有多說。
…
東方俞死亡的訊息迅速傳開，當日有很多人看到凌一是如何殺了東方俞，經過他們的傳播，大多數人都知道凌一有多冷酷了。
有人覺得凌一很酷，很厲害，甚至崇拜，自然也有人覺得凌一沒有心，過於冷漠，而討厭，但不管是崇拜還是討厭，就像凌一說的，她都不在乎。
翌日煉體課。
凌一進入煉體院，便找到了老師：“要打嗎？”
老師看著凌一，欲言又止，最終煩躁的擺了擺手：“回隊伍準備煉體去。”
“那就是不打了。”凌一沒多言，回了隊伍跟著煉體。
老師見凌一回去，跟了上去，凌一煉體時，憋了許久的老師還是開口了：“凌一，這課程對你沒用，你為何還要來上？”
凌一道：“你不跟我打，我沒得到准許，不來上課就要請假，請假多了院長該找我談話了。”
煉體老師聞言嘴角抽了一下，隨後道：“院長昨天沒找你談話？”
凌一反問：“為何要找我？”
老師正準備說原因，發現其他學生的位置不知不覺偏向了他們這邊，明面上不在意，但一個個都豎著耳朵想聽。
老師呵斥一聲：“站好，想加練是不是？”
學生們不得不回原本的位置，但只要老師沒拉著凌一出去說，他們就能聽到，不慌。
老師知道他們想聽八卦，沒太壓著他們，轉頭和凌一說：“三級院那邊通知東方俞家中人來領屍體，人來了之後，鬧著找你報仇呢。”
“哦。”凌一面無表情：“不怕他們來。”
煉體老師道：“他們想找你算賬，但被墨無桁攔下來把人送去了院長那邊，不知道院長怎麼處理的，他們直接走了，我以為院長會找你談話，沒想到居然沒找。”
凌一道：“因為不是什麼大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