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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賀以沉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家時，就看見歡歡拿著畫筆畫著什麼。
歡歡看見賀以沉，興奮地拿起手上的東西舉起來。
“爸爸，你看！”
賀以沉看著歡歡，一絲酸澀湧上心頭。
他沒注意歡歡手裡的東西，衝過去就抱住了兒子。
歡歡拿著畫筆愣在原地，“爸爸，怎麼了？”
“媽媽不在了。”
賀以沉還是說不出那個死字，可歡歡哪裡懂得賀以沉的意思，竟然歡呼起來。
“好耶！壞女人不在了，你是不是就可以娶綰綰阿姨了？”
賀以沉身子一頓，握著歡歡的肩膀，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爸爸，你看我畫得怎麼樣？”
賀以沉這才看清歡歡手上的東西。
那是他和林初晴的結婚照，而林初晴的臉早就被歡歡塗掉，貼上了林綰綰的照片。
歡歡沒看出賀以沉的不對勁，他還在興奮地介紹著。
“我把壞女人塗掉，換成綰綰阿姨了！”
賀以沉抬手就打了歡歡一巴掌。
“你媽媽死了！被你嘴裡的綰綰阿姨害死的！你沒有媽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