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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我收到了法院寄過來的離婚證。
我終於可以離開了。
就在我開始收拾起了行李時,宋梔鳶派秘書送來了一條高定西裝,讓我去參加商業酒會。
看著那套西服,我忽然有些好笑。
法律意義上,我們的夫妻關係已經解除了,宋梔鳶卻還渾然不知,還讓我以她老公的身份出席。
我本想拒絕,但想親自跟宋梔鳶說再見,便還是換上了禮服赴宴。
繁華熱鬧的宴會大廳裡,燈火輝煌,觥籌交錯,酒香從碰撞的玻璃杯裡溢位,飄散在喧譁的人群之間。
而人群的中央,宋梔鳶挽著謝容禮的手到處遊走。
“那是宋總的老公嗎?兩人好配啊。”
“是啊,金童玉女,怪不得一畢業兩人就結婚了!”
“哈哈哈錯了,那不是宋總的老公,是宋總的初戀謝大鋼琴家。我記得讀書的時候,宋梔鳶就喜歡來班上找謝容禮,唉......我記得謝容禮是不是結婚了?”
“謝容禮和宋梔鳶的表姐結婚了,但兩人已經離了。我看啊宋梔鳶還是沒有放下謝容禮,不過宋家應該不會允許宋梔鳶嫁謝容禮吧,畢竟謝容禮曾經也是宋梔鳶的表姐夫呢。”
“你知道什麼!宋梔鳶上次聚會說了,只要謝容禮求婚,她就立刻離婚嫁給他!她倆是真愛啊!”
......
周遭的八卦聲裡,我就站在角落裡,靜靜的聽著。
聽著別人起鬨,訴說著我的老婆,曾經有多愛別人。
“司言。”
一道聲音突然從背後響起,重新拉回他的思緒。
他回頭看著來人,是我和宋梔鳶共同的朋友。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司言,你出國的日子定好了嗎?美國你人生地不熟的,我剛好有朋友在哪,你要是有需要的儘管開口。”
我點點頭,“嗯,到時候有需要一定找你幫忙。”
頓了頓,我又像想起什麼,輕聲道:“我只有一個小請求,如果以後宋梔鳶找你問起我的下落,希望你不要告訴她。”
我和宋梔鳶,這輩子還是都不要再見了。
聞言,他一臉驚訝地看著我,“難道你出國的事情沒跟她說嗎?”
說什麼呢?
是說我要和她離婚。
還是說,我要出國留學,然後永遠不回來?
說了又有什麼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