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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啊!”
瞬間,我的身上一瞬間變得通紅起滿水泡,那痛感如同上萬根細針扎滿全身,痛得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司言!”
宋梔鳶連忙鬆開謝容禮朝我走來,第一次眼中流露出慌張的情緒,“你怎麼樣,別怕,我送你去醫院!”
我抬眸看著她,痛意蔓延全身,費盡全力都沒能說出一句話。
“天啦,容禮哥,你怎麼傷得這麼重!”
宋梔鳶一聽,注意力立馬轉移到謝容禮身上。
她更為慌亂的衝到謝容禮面前,只見他修長的手指上微微沾了幾滴油,白玉微瑕,看起來的確“傷得很重”。
謝容禮用紙巾擦過手指,“我沒事,周先生看起來更嚴重,你先送他去醫院吧。”
“什麼不嚴重,你可是鋼琴家,手指多重要啊,姐,你愣著幹什麼?趕緊送容禮哥去醫院啊!”
謝容禮卻還是堅持道:“我沒事,阿鳶,你還是去看看周先生吧,他傷得重多了。”
他話音剛落,宋梔鳶拽著謝容禮的手腕就往外走。
離開前,才像是又想到什麼一樣,面露愧疚看向我。
“容禮是鋼琴家,他的手就是他的命,我先送他去醫院,你自己打120吧。”
直到他們三人的背影消失在車水馬龍里,我這才回過神來,一邊強忍著疼痛,一邊倒吸著涼氣。
見我傷得如此嚴重還被丟下,一旁的服務員連忙同情的走上來,一邊朝我道歉一邊打急救電話。
等救護車來後,我才被送往醫院。
醫生拿著棉籤,一邊壓扁那些起了水泡的地方,一邊囑咐我每天都要擦藥,這樣才不會留疤。
直到身上的傷口都被包紮好,我才跟醫生道過謝後起身離去。
剛出醫院大門,手機就彈出一條訊息。
點開一看,是我申請的學校發來的入學通知,提醒我準備好入學所需的證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