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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蕭瀲意笑道:“昨日玩得太晚,有些累了。”
蕭文壁瞭然點點頭。他五官生得溫潤如玉,雖已過而立,臉上卻不見半分滄桑老態,一顰一笑間自帶著幾分謙謙君子的寬和溫良,只是瞧著便不由得讓人心生好感。
“日頭真好,京郊野外,日光竟也要比宮中更盛幾分。”言語間,他聲音便也如同他的外貌一樣,聲調總是平緩柔軟,如沐春風一般。蕭瀲意贊同道:“皇長兄說得是極。”
“澈兒盼這春獵盼了好多天,連風箏都新做了好幾只,可惜還是沒能來得了。”
他口中所說的澈兒是蕭文壁的獨生兒子蕭明澈,今年七歲,母妃自他出生時便難產去世了,蕭文壁在那之後便沒有再娶,只守著這麼個兒子過著日子,據說蕭文壁看他看得很緊,護的眼珠一般。
蕭瀲意立即關切道:“澈兒怎麼了?”
“病了,太醫只說是春季風寒,也沒什麼大事,只是身子弱了些,在府中正養著。”
蕭瀲意寬慰道:“小孩子總是上躥下跳的頑皮,今日落了水,明日滾了泥,受些風寒也是難免,興許幾日便好了,皇長兄不必太過擔憂。”
不遠處蹴鞠場上爆發出一陣歡呼,二人被這聲音吸引,齊齊轉頭看去,見是群年輕的武官正聚在一處踢球。
“……年輕人啊。”蕭文壁望了一會,喟嘆般道:“正值朝陽時,總是有這麼多的精力。”
“皇長兄可不也正當壯年?”
蕭文壁自嘲般搖了搖頭,“我這虛眩之症經年不愈,身子骨大不如前,是和他們比不得了。”
蕭瀲意細聲道:“皇長兄別這麼說。”
蕭文壁苦笑一陣,又說:“如今看你們一個個也都長大成人,也是很高興,說起來,你也是年紀該議親了吧?”
他忽然挑起這個話題,蕭瀲意麵色攀上一層薄紅,抿唇道:“令和……”
他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蕭文壁瞧他那樣子,便笑道:“好了,不逗你了,皇長兄也只是說說,別放在心上。”
他抬頭看了看,便起來道:“不擾你了。你啊,也少喝些酒。”
蕭瀲意忙起身行禮道:“是,皇長兄慢走。”
蕭文壁笑著與他告別,示意他不必再送。蕭瀲意目送他背影遠去,坐了下來,重又舉起了酒杯。
澄淨酒液倒映出他淡淡的神色,蕭瀲意垂眸一陣,正欲一飲而盡,上方卻忽然伸出一隻手,將杯口蓋住了。
蕭瀲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