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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泡個七日,再配上澤坤山特有的白珠草,或許能破開瘀阻血府,保住一線清明。”
仍還跪著的桃蹊心下一動,從臂彎中微抬起頭看了蕭文壁一眼,只聽另一白鬍太醫也同附和道:“殿下,嚴太醫說得有理。公主脈弱無力,肢冷自汗,是心陽欲脫的表現,心藏脈而脈舍神,心病則神明失其所主。而心屬火髒,以寒潭之水化解,卻不失為一可試之法。”
蕭文壁面露訝色,“當真?”
“卑職不敢妄言。”
蕭文壁默了一陣,“如此也好。”
他嘆息一聲,溼布巾擦過蕭瀲意削瘦下去不少的臉頰,垂眸道:“去吧,這就去襄陽殿稟告父皇一聲。”
與此同時,襄陽殿中——
“臣妾若有半句虛言!便叫天打雷劈五雷轟頂,永墜地獄不得超生!”
大殿正中,跪了個身著粉衣白裙的女子,三指並在一處,神色激動的正對天起誓。蕭載琮與皇后並坐在殿上寶座,聞此言,皇后面不改色,淡聲道:“婞貴人,莫要胡說。”
“臣妾沒有胡說。”婞貴人道:“聖上,當日祭祀便是皇后娘娘一手操辦,便是要假借什麼鬼神之說剷除鄭嬪和她腹中的胎兒!”
蕭載琮坐於寶座上,聞言不鹹不淡瞧了臺下婞貴人一眼,問道:“大祭司何在?”
一旁立著的內官立時道:“回陛下,先前監察司已來傳過一聲,那日祀禮後大祭司失了心智,前幾日在宮中自縊了。”
“自縊?真不是被滅了口嗎?”婞貴人道:“如今後宮眾嬪妃與令和公主症狀相同,足以可見並不是生了什麼怪病,定是有人刻意為之,臣妾先前親眼見了皇后身旁的寶匯推了鄭嬪墜樓,便是皇后祀禮不成,這才又下了手。這場怪病說不定也和鄭嬪那事一樣,皆是出自皇后娘娘之手!”
蕭載琮目光移向皇后:“她說得,可屬實?”
皇后面向他,無奈道:“臣妾實在不知她是在胡言亂語什麼。”
她轉過頭,對站在她身側的寶匯和顏悅色道:“寶匯,和婞貴人說一說,當日你正在哪?”
寶匯躬身道:“回娘娘的話,鄭嬪墜樓當日奴婢正在慈寧宮內,為娘娘舂搗敷腿的藥材。”
“臣妾沒有胡說!”婞貴人激動道:“鄭嬪壞了龍胎好端端地怎會突然墜樓?陛下您難道便未曾有疑嗎?臣妾不敢欺瞞陛下,所言句句屬實!臣妾帶了人證來,但請陛下允見!”
蕭載琮一揮袖子,“帶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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