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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扎著想起身又疼的額頭起了一層薄薄虛汗,氣喘吁吁靠上牆的男人,說:“你要是不想疼的更厲害,就不該拒絕別人的好意。”
“出去!”趙貉急喘著,本就因為溼冷的天氣疼痛的腿在直接滾落樓梯後,有更強烈和尖銳的疼痛在他斷腿上肆意撕扯,他閉眼靠著牆,能夠清楚感受到一道視線落在他的身上,落在那條截肢的腿上。
他揚手指向門口,“滾出去。”
張青寒不可能就這麼把他一個人丟在這,這處木地板沒有鋪地毯,以他腿的情況,受一點的涼都是長久的折磨。
“我找柴明幫你。”
她轉身要出去打電話。
“打消你的念頭!”趙貉在她身後尖銳質問:“這種時候噓寒問暖,趁機討好,是要錢還是要人?
“怎麼,在我身上撈錢的心思還沒歇?”趙貉譏諷地問,疼痛和狼狽讓他比任何時候都刻薄:“有錢人也不是有人送上門就要,倒是你為了錢一點也不挑,連個殘廢都想撲上去。”
張青寒撥號的手停下,冷冷看他。
“叫人過來,你就帶著你的垃圾給我立馬滾出去!”
“呵呵。”話到這種份上,張青寒也不再忙活,站在旁邊抱臂俯視他,“怎麼,怕人圍觀你的狼狽啊。”
她這麼說著,視線卻始終沒有再往那條癟下去的褲腿看過。
趙貉並不搭腔,只冷道:“滾開。”
“當初是你拜託我答應你的請求呢,現在讓我滾開就滾開,你以為我是你那聽話的下屬還是唯你是從的傭人。”
張青寒撿起摔了一米多遠,撞在沙發凳腿上都多了一道印痕的柺杖,拿過去遞給他。
177身高的她挺立,一米八五的他癱坐牆邊,遞出的柺杖隔在兩人中間。
“噥。”張青寒:“不是要自己起來。”
她彎下腰,又往前送了送。
趙貉瞥向她,接過去,在她鬆懈站直時,忽然揚手,猛地一把朝旁邊狠狠扔開了柺杖。
噼裡啪啦!
木棍砸在一米高的玻璃魚缸上,隨著刺耳尖銳的破碎玻璃聲,幾條黑橙相間的朱頂紫羅袍金魚掉落地毯,半缸的水傾瀉而下,嘩啦打溼一片地毯,濺的茶几上丟的幾張檔案都已經溼掉。
“你發什麼瘋!”張青寒瞠目。
趙貉冷笑,漆黑幽深的眼眸裡盡是冬日凌冽洶湧的寒風,薄唇緊抿,“我說了,滾開!”
張青寒揚眉,更冰冷地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