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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我一口。”
餘霆沒動,只是看著他。
黎縱也不著急,對餘霆他有的是耐心:“還記得那天在木樓裡自己說過什麼嗎?”
“說什麼?”
“你是不記得了,我可是一個字也沒忘,”黎縱說,“你說你從小父不詳,帶過援交女,吸過毒,犯法的事情你都幹了,問我像你這種有什麼好,還說……”
黎縱氣息滾燙,餘霆的脖頸都漫上了一層粉紅,眼角也微微泛紅:“還說什麼?”
“說你自己配不上我。”黎縱施施然地就笑了,“我在你眼裡有那麼好?”
“黎縱我……”
“我不嫌棄你。”黎縱不給他插話的機會,“你身上的那些疤痕我都看過了。”
餘霆忽然渾身細震,下意識地收緊了一下身子,那是身體本能地防禦。
黎縱:“如果不是這場手術,我究竟還要多久才能看到這些?”
餘霆窘迫的偏過頭,他從小生長在複雜的環境下,沒什麼太大的羞恥心,任憑什麼樣地指控和抨擊都不會影響他分毫,可是此時,黎縱窺視到的,彷彿並不只是他身上的疤痕,而是他埋在血肉裡,裹在骨子上的,不可示人的瘡疤。
過了很久,黎縱才聽到餘霆悶悶地聲音:“很醜,沒什麼好看的。”
是!那些被衣服嚴嚴實實遮住的刀疤,彈痕,鞭痕,甚至被高溫燙傷的疤痕幾乎佈滿了他原本縈白如玉的身軀,但這具肉體畢竟年輕,強盛的新陳代謝和恢復力已經將那些痕跡,淡化得只剩淺淺的痕跡,但也的確算不上好看。
可餘霆知道黎縱看到那些傷疤在他身上交錯縱橫的時候心裡有多痛嗎?
他不知道!
黎縱剋制著力道,把他的頭轉過來:“看著我。”
餘霆的頭被扳過來,卻緊閉著眼。
“我不嫌棄你。”黎縱對他說,“無論你以前做過什麼,殺人放火,打劫吸毒,什麼都好,我什麼都不在乎……你聽見沒有?”
“…”
“餘霆,那些日子已經結束了,就算你沒辦法從那場大雨中走出來,大雨還是停了,就算你當年在南朝明珠下海掛過牌,我也不介…”
“我沒有。”餘霆胸腔一顫,猛地睜開猩紅的眼瞼,“我沒做過鴨。”
黎縱:“!!”
餘霆的眉心擰成疙瘩,脖頸上的青筋隱隱可見,急色在他因淺淡而略顯微寒的瞳孔中無所遁形,彷彿這不是一件隨口就能簡單說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