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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和郎瑪山的魔獸不管其中的哪一樣都不是對方可以隨意差遣的。
將出發時,三個小服事提出了離開。
凱因茲皺了皺眉頭,最終還是答應了。
也許是考慮到服事終究沒什麼戰鬥力,體質又不怎麼樣,確實不適合去迎接接下來的戰鬥,又可能是歐文的一句“我可以兼任初級服事”打消了他對缺乏醫療人員的顧慮,又或許,是因為不想見到有人無辜送命吧。他給了他們每人些錢,便讓他們離開了。
望著那隱約可見的郎瑪山,我心中充滿了對前途渺茫的擔憂,而且對於自己昨晚的失控更是感到深深的恐懼。
這一次,有小公主喚醒了我。下一次呢?如果我再次失控呢?
我可以控制的住嗎?她還能將我喚醒嗎?
也許,是出於信任;也許,推己及人,他們不願揭開我的過去的“傷疤”。
最終,他們什麼都沒有問我,但是我知道,他們的心中同樣充滿了疑問。
望了望,此刻,歐文與凱因茲也皆是愁眉深鎖。
而那邊僅剩下的四個年輕的傭兵——亞文、尼克、里斯與殿下笛臉上更是寫滿了悲痛和哀愁。
亞文的眼中更熊熊燃燒著一種我非常熟悉的火焰,那是可以將面前萬物全部撕裂的濃濃仇恨。
雪舞歷1042年冬始月初二,離開迪雅的第二天,我們只剩下十個人,除去三個服事退出,其他人全部戰死,而路程只走了1\/10。
不知是否真的是被歐文和凱因茲這兩隻狐狸所猜到了般,三天來,我們連續的趕路,不斷往佈雷方向狂奔,一路上竟沒有遇到追兵也沒有見到陷阱。
平靜得有些出乎意料之外。
也許,真的是被他們所猜個正著。
也許,對方並沒有想到我們真的敢走這條充滿了危險的小路,而在大路的前方上佈下了的陷阱也因此失去了獵物。
又或許,追兵們被我們臨出發時驅趕往各個方向的馬匹弄錯了方向,等到發現追錯了之後,這才回頭,而我們已經走遠了。
不管怎樣,至少我們提心吊膽的度過了平靜的三天。
而現在我們已經身在郎瑪山腳了。
小公主坐在我的身前,依偎在我的懷中。
三天來,她就這麼一直偎在我的懷裡,我想放開,但她身上那份淡淡的相似和耳畔柔和熟悉的旋律又使我極為不捨,最終,我還是沒有放手。
而一路快馬賓士而來,怕跌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