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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菱荷苦笑著注視書桌上方寫了幾個字的陳情書:“皇上不是一向厭惡鍾淑媛麼,怎麼對她的話深信不疑呢?”
“咳,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有什麼不可能的。”麗妃一向快言快語,“從前咱們這位皇上是極其厭惡白氏的,大家都看在眼裡,可如今白氏接連晉位,已然成了賢妃,那皇上對鍾淑媛改觀有什麼奇怪的?”
“麗妃娘娘說的是,奴才正要稟報呢,皇上嘉獎鍾淑媛檢舉詛咒之人有功,又安撫她被冤屈,竟是復了她的封號,還將她晉封一級,如今已是華淑儀了。”
“這······皇上的決斷未免下得太果決了些。”誰也不敢對皇帝有所指摘,只能十分委婉地笑笑。
就在這時,傅菱荷腹中的胎兒輕輕動了幾下,倒提醒了她發問:“那趙氏一頭碰死了,四皇子又當如何?”
“這個奴才不清楚,只聽說送回了教養所,皇上還沒決定要交給哪位嬪妃。”
“好,你先下去喝碗茶,歇息歇息吧。”傅菱荷打發走了小印子,將那陳情書撕成了兩半,“青苗,拿去燒了吧,連帶著這個木偶也燒掉,不要留下痕跡。”
麗妃她們見傅菱荷意興闌珊,也不便再多說,便紛紛告辭讓她自己待一會。
景和宮的床榻上,華淑儀總覺得腦子昏昏沉沉的,怎麼也提不起精神來,翻來覆去睡了好幾個時辰才勉強清醒過來,睡眼惺忪地坐起身。
小步跑來扶起她的是一個陌生的宮女,華淑儀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你是誰?”
“回娘娘的話,皇上覆了您的封號,還晉升您為淑儀,奴婢是內事府新撥過來侍奉您的宮女,名叫鳴琴。”
“皇上覆了我的封號,還晉了我的位分······”華淑儀難以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臉,確保不是做夢,不由得狂喜起來——看來自己的計策真的成功了!
“娘娘,千真萬確,您看門口放著的那些匣子,都是皇上給您的賞賜,就等著娘娘示下哪些要擺出來,哪些要收到庫房裡。”
華淑儀三步並作兩步穿好衣裳與鞋襪,迫不及待地開啟那些匣子——有些裡面裝的是細膩鮮亮的綾羅綢緞,上面的花樣都是今年時興的;有些裡面擺上了耳環頸鍊與手釧戒指,都是按不同的顏色成套排好的,可以由著衣裳的花樣隨心搭配;也有的是高雅名貴的香料,無論是用來薰衣還是安眠都能讓人聞起來香氣襲人。華淑儀無法抑制地笑出聲來,將對趙淑儀的愧疚消散得乾乾淨淨——早知道使出心機手段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