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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人力物力都遠遠高於我們千倍萬倍的天庭軍隊,實在不是勇猛,倒似乎是逞強了。”
捲簾也已經從剛才激動的情緒中平靜了下來,他沉思道:“或許,我們應當去找些得力的幫手,可是,這種看似大逆不道又有些棘手的事情,又有誰會來幫忙呢?”
忽然他眼前一亮,聲音也由剛才的低沉變得輕快並且愉悅起來:“師兄,我想到了,天河!天河的將領們是一定會幫咱們的!”
天蓬衝他點頭一笑,所謂英雄所見略同,他剛剛也正是想到了曾經在他的帶領下共同守護天河的那幫部下,雖然他們名義上是元帥和屬下的關係,實際上卻是情同手足,可同生,可共死!
於是當下二人也不再多言,便轉身向與南天門遙遙相對的天河奔去。
此時正是乍暖還寒時刻。天河邊上冷風習習,兵士們卻都是站得筆挺,不同於南天門外天兵的裝腔作勢,這裡兵士的認真和執著是從內心深出散發出來的。
遠遠地看見天蓬和捲簾子向這邊駛來,便早有守河計程車兵大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這裡是天河重地,你們閒雜人等是不能靠近的!”
天蓬向來將士兵視為兄弟,情同一家,此時早已經聽出那喊話的人是曾經跟隨自己多年的侍從小豆子。
他經歷了這麼多的風雨,乍聽到熟悉的聲音,看到熟悉的面容,自是無比激動,剛要喜滋滋地答道:“你小子,連我都不出來了?”
驀得便想到自己現在已經是豬頭豬臉,容顏再不復當年,當下心裡有些失落,便沒了開玩笑和打鬧的興致,只是輕輕說道:“小豆子,是我啊,我是天蓬,你們當年的天蓬元帥!”
當下,只見那名年輕的兵士臉色一驚,隨即憤怒地衝他們喊道:“你是誰?居然膽敢冒充我們的天蓬元帥!”他顯然是憤怒已極,邊說邊惡狠狠地舉起了兵器。
“是我啊!”天蓬剛剛並沒有意識到還有這層容顏的障礙,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證實自己的身份是好,當下神色不禁有些焦急。
此時捲簾上前插話道:“他確實是你們的天蓬大元帥,雖然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那也是受人陷害的緣故!”
一陣內疚湧上了捲簾的心頭,他忽然想起,那個將俊美的天蓬元帥變成此時醜陋的豬面怪人的罪魁禍首正是自己,雖然當時是形勢所逼,可是自己說什麼也逃不了關係。
那年輕計程車兵並不曾見過捲簾,因此並不把他的話放在心上,但他的神色卻越來越悲愴,聲音也越來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