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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知心中“咯噔”一聲。
她找顧易承幫忙的事,知情的人一隻手都數的出來。
怎麼會傳到顧母這兒?
腦海中驟然閃過方才在電話裡聽到的另一個聲音。
難道是黎青雉告密?
許知緊了緊掌心,強自鎮定,“媽,我可以解釋。”
既然已經穿到顧母的耳朵裡,她再否認也沒有意義。
以顧母的手段,只需要打幾個電話,就能輕易的確認她說的是真是假。
“顧氏本就有統一的驗收標準。”許知迅速的阻止語言,刨除其中黎青雉以及對顧易深不利的部分,“範氏的材料剛剛進場,我們就改變驗收標準,這確實太著急了。傳出去,也有故意刁難範氏的嫌疑。”
“專案招商會還有一個周的時間,這件事必然會影響到專案招商,所以我才……”
顧母抬手,重重打向許知。
響亮的耳光聲,響徹寬闊的客廳,也讓許知的解釋戛然而止。
“看來平時是我太寵你了,才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如此僭越。”顧母蹙著精緻的眉,優雅的整理手上歪掉的戒指,“你進入顧氏那天,我跟你說過什麼?”
許知遲緩的張了張唇,牽動的唇角扯的臉頰生疼,腥甜的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她卻只覺苦的厲害。
輕吸了口氣,任由冰冷的空氣劃入鼻腔,壓下胸口的情緒,她才一字一句的回答,“您說,我進顧氏只有一個任務,無條件協助哥。”
當年,顧母不同意她進入顧氏。
是顧易深和顧母在書房長談了一個下午,顧母才改變了主意。
許知永遠記得那天傍晚,她被單獨叫進書房的場景。
顧母難看的臉色稍稍和緩,蹙著的眉心也舒展開來,“你記得就好。從易深接手顧氏以來,有多少雙眼睛盯著他和顧易承?每年董事會,吵得多厲害,你又不是不知道。今年的董事會也快召開了,你偏偏在這種時候去找顧易承幫忙,給他送上把柄。”
顧母上前,輕輕的拍了拍許知的肩,嚴厲的語氣也變得柔和下來,“知知,別怪媽下手重,媽也是為了你跟你哥好。這次,你確實做錯了。”
許知垂著眼簾,心口已經一片麻木。
她乖順點頭,“我明白的。”
“你一直都是個懂事的孩子。”顧母滿意的收回手,不著痕跡的擦了擦指尖,“我做這麼多,就是為了能讓易深能在顧家有一片立足之地。知知,唇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