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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路無言。
直到駱鈞仁將車子停在了夜色酒吧門前,駱鈞仁解下安全帶,對坐在副駕駛上的季鬱,冷冷的說道:“在車裡面等我。”
說完,一手扶住車門把手。
季鬱伸手死死的拉住他的胳膊。
駱鈞仁看也沒看她一眼,命令道:“放手!”
季鬱搖了搖頭,說道:“我和你一起進去。”
駱鈞仁皺著眉頭,看了她一眼,說道:“這裡不是你呆的地方。更何況,你進去只會讓我分心,還需要我保護你。我還有正事兒呢,你就老老實實的在這車裡面等我出來,我不想你拖累我。”
季鬱堅定的說道:“我肯定不會拖你的後腿的。肯定不會給你製造麻煩。肯定不讓你保護我,我會保護好我自己的。要麼你也別進去,要麼讓我陪在你的身邊,和你一起走進去。”
駱鈞仁點了點頭。
季鬱鬆開了手,轉身扶上車門。
駱鈞仁快速下了車,然後按下車鑰匙上面,鎖車的按鈕。
季鬱扶在車窗上,用力拍著車門,對他喊道:“駱鈞仁,你居然騙我,你太過分了...你混蛋...我不允許你進去...“
駱鈞仁整理了一下西裝外套,沒有回頭去看她一眼。嘴角卻不經意的笑了笑。他心裡想著,為了這個蠢女人,自己也要替二人奪回今天晚上失去的一切。
他倒不是有多麼的在意那些錢,而是被一個和他有過短暫相處,肌膚之親的女人盜了他們家,這才是重點。這才是他真正覺得不能饒恕的地方。
他可以把錢賞給她,不過不是作為她陪睡的犒勞,而是作為她醫藥費用的賠償。
他沒有任何顧慮,大步走進了”夜色“。
酒吧裡依然人聲鼎沸,音樂喧囂,燈光曖昧,舞池的男女奮力扭動著自己的身軀,彷彿只有這樣才可以甩掉自己身上的枷鎖一樣。
駱鈞仁在吧檯上敲了敲。
酒保便熱情的招呼道:“駱導?喝點什麼?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您今天不是已經來過一次了嗎?好像...還帶走了一個妞兒...“
駱鈞仁對他說道:”小何,我經常光顧你們‘夜色’,既沒拖過賬,也沒少給過你小費吧?事到如今,你還敢跟我裝蒜?“
酒保費解的問道:”駱導,您什麼意思啊?看樣子火氣不小啊,您消消火兒,是我們這兒的誰得罪您了嗎?“
駱鈞仁捏住酒保的手腕,拿起旁邊客人的一個威士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