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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都沒有變更、變化的假象,又能怎麼樣呢?說到底,房子,也就是家,不過是一個讓人和對於自己而言非比尋常的人,同睡一個屋簷下的地方。只要是這一點發生了變化,家和原本二人之間的關係與本質便也就隨之變化了。
就像是季鬱不認為她和範雲想現在是在“同居”,她始終在使用“共同生活”這個隱晦、含義模糊的詞語取而代之。可是駱鈞仁就是忍不住想要揭穿她,始終使用她不認同的“同居”這一牽連到道德底線的詞彙。
在靜謐環境之中的時間總是流逝的很快。早上的時間總是要比夜間渡過的爽朗、快活一些。清冷的夜晚總是顯得漫長難耐。排練廳裡面很快湧現、聚集起了大量的音樂劇演員。大家經過將近一週的休息,精神面貌都顯得清爽、容光煥發。相互熱絡的交談著,訴說著各自這段時間的生活經歷。
梁雪嬌來到排練廳之後依然和秦東旭彆彆扭扭的,不過她似乎忽視了範雲想。
林幼一走進劇組,放下她那貴重精緻的手提皮包,便將範雲想從鋼琴邊拉起身,帶出排練廳的大門,在走廊裡,二人交談了很久。
演員們熱身、練功。樂隊人員調音,練習。駱鈞仁幫著秦東旭指導舞蹈動作,蘇桐翻看修改著劇本......所有人都陷入到緊張的忙碌之中,想著自己所渴求的、心心念念想要實現的夢想,進行著最終的奮力一拼,唯有季鬱,像是局外人一眼,只能夠冷眼看著這一切,無所事事。好像開除她都不會是給她的最大的打擊與懲罰。想法,現如今還讓她留在劇組裡面,看著他人取而代之自己的身份,自己的角色,取而代之自己的夢想......這種痛徹心扉的感覺,令她無力彷徨,心如同刀絞一般。
她只想在為他們祝福,為他們所實現的祈望感到由衷的慶賀的時候,能夠給她留出一丁點的時間和一丁點的空間,讓她同樣也可以為自己的犧牲,為自己的鬱郁不得志而感到傷心。
她不嫉妒任何人,她認為排練廳裡面的任何人都有資格比她更配得上美夢成真的帽子,可是她只是感到心酸和傷心。憂鬱頹喪好像是她從骨子裡面生根發芽、滋長出來的一種氣質。她終其著一生都無法擺脫。
範雲想和林幼一從排練廳的走廊外面重新走了進來,他迷人的目光在第一時間鎖定,對上季鬱一直遊離在他身上的那種哀婉無辜、繾綣著渴求的目光。
範雲想向抱著身體坐在最昏暗無光,不起眼的角落裡面的季鬱走去。溫柔的揉了揉她的頭髮,伸手將她從冰冷的地板上拉了起來,平和